少年露出小尖牙,笑的一脸恶劣:“呦,手下败将怎么来了。”
这声手下败将说的自然是墨梓胥,当年他的功力比不得姜肆,虽说在年轻一代算是翘楚,但是实战经验并没有姜肆足,所以二人对打,他总会略输一筹。
“你还是这么嚣张。”墨梓胥瞧了瞧姜肆,那双极其冷淡的眼不知怎的微微眯了眯,随后禁声不再说什么。
那眉毛死死皱着。
气息不稳,内内力像是被封锁在了一块小小的区域,看丹田之处,犹如一个只进不出的门。
墨梓胥心中诧异,眼神几乎是在一瞬间充满了探究。
他和少年对上了眼,然后又将那目光移至他的唇色。
霎时间,他似乎就得出了个结论,脑中的猜想怎么也止不住,有些可怕——
姜肆的身体可能已经废了。
他想起他找的蛊,闭了闭眼,有些惋惜。
大道孤独,姜肆是情敌,亦是一位合格的对手。
他当然惋惜,不谈别的,如若只谈武学造诣,他是很佩服他的。
不过这些,沈枝鸢自然都瞧不见,她只知道墨梓胥握着她的手一顿,然后再次放松像是没有什么事。
月光萧瑟,姜肆的眼挑了挑,嘴唇微勾,那脸色相反的却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