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现的和尚。

沈枝鸢抬头朝声音处看去,只能看见大概得影子,但她能知晓,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位和尚。

“你是何人。”月季皱着眉看着面前俊俏的光头,只见他手拿佛珠,轻轻的笑了笑,并未着急回答这个问题。

这佛子长得相当的俊俏,眉眼之间像是有着徐徐春风,身上带着一股禅气。

瞧着年轻至极,一双眼狭长,眉心中央是一颗红痣。

像是妖僧。

“阿弥陀佛。”这佛子抚着佛珠不轻不重的感慨。

月季奇怪的看着面前这俊俏光头,只见他的月白色的衣袖随着动作而缓缓的掉落,她的腕间有一块黑色的图腾。

有些渗人。

可小姐不曾说些什么,她只能由着他坐在椅子上。

“不知女施主是怎么看的。”

他笑着问,那双眼睛就那般看着面前的人。

不曾感慨,像是见了无数次。

他是在问她对那琥珀色血液的看法。

沈枝鸢轻轻搅了搅那疙瘩汤,笑道:“并无看法。”

“琥珀色的血。”

还未等沈枝鸢反应,这和尚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可是像那珠玉一般。”

沈枝鸢皱了皱眉。

月季忙说:“你这和尚是在说什么胡话!”

将人血比作珠玉的光泽,这想想就是不正常的事。

“月季。”沈枝鸢抚了抚月季的手,抬眸看,透过白绫,看着虚影。

这小僧笑了笑,轻声说:“姑娘不必慌张。” 回到过去做财阀

“与姑娘相遇,是小僧的造化。”

此刻的周遭寂静了许多,一声声慢慢弱化,像是同风一般褪去。

他的声音愈发的清晰。

“不知姑娘可否在蝉鸣之时上灵禅山求签。”他又阿弥陀佛了一声,嘴角像是勾勒出一道恰到好处的笑容。

“小僧在那等着姑娘。”

他说话温温柔柔,说完这话,便不在留念,反而是起身对月季示意,眨眼间消失在了这块地方。

在朝这巷子看,哪还有这光头的身影。

月季跑去这巷子瞧了瞧,可面前空空的,人潮声又在一瞬间涌了回来。

“这和尚跑的可真快。”月季嘟囔了声,又坐回了椅子上,给沈枝鸢夹了小菜。

沈枝鸢还怔愣在那儿。

半晌,她忽的笑道——

“月季,这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