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接下来，我将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自己！”

顾长老睁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怀念。

众人停止了猜测，没有传来想象的质疑声，台下的人们真的都在期待，期待他能成功。

默然似乎对众人的表现很是满意，他来到彗星旁边，像前面失败的那些.人一样把手伸入了彗星之中。

众人屏住呼吸，期待着彗星的反应。

一秒，两秒…

默然尴尬地转过头，问向主持人：

“这玩意是不是坏了？”

话刚说完，一道亮眼红光在彗星表面四散开来，闪的众人睁不开眼睛。

默然也闭上了双眼。突然，他感受到了似乎有一双手逼着他翻开眼皮，两道红光顺着他睁开的间隙进入了他的眼睛。

红光散去，众人向看台上去：彗星恢复了原来的漆黑的颜色，而刚才的那个男人双手各自捂着一只眼睛，在舞台上面不断地打滚。

“啊——眼睛，我的眼睛——”

杀猪般的喊声响彻了整个会场，听得令人后背发凉，声音远远超过了麦克风的音响。

场上一时间只剩下了默然的声音，人们静静的看着他在上面打滚，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还是主持人率先反应过来，他跑到顾长老面前，小声询问着：

“长老？怎么办？”

顾长老似乎一点都没听到台上有人发出呻吟，他缓缓睁开眼，站起身来到倒地不起的默然身前，打了个响指，默然瞬间停止的喊声。

主持人一脸敬佩：“还是顾长老神通广大，一个响指就让他恢复过来。”

“没有，我觉得他有点吵。”

主持人：“……”

通过麦克风听到二人对话的观众和长老：“……”

顾长老像是反应过来，他咳嗽一声：“觉醒能力的过程中是会产生痛苦的，这需要他自己挺过来。”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打滚的默然的眼神从敬佩变成了同情。

即便听不到声音，人们通过他在台上不断地翻滚也体会到他经历着非人般的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默然停止了滚动，之前搬彗星的壮汉把他扶起来，发现他嘴里冒着白沫，眼睛不断转圈，已经不省人事了。

人们发现，他翻动着的眼球早已没有人类该有的颜色，而是变成了鲜血般的血红。

顾长老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给了默然一巴掌。

默然停止了昏厥，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只是因为眼前有些模糊，他一时看不清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