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后期科考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多久我就辞职不干了,不是因为看不惯,也不是因为不懂,而是因为我看明白了。
哈哈,之后,我就长期躲起来,在嵩山、少室山那块的‘东川别业’,偶尔也会去洛阳、长安逛逛。”
劬攸九说:这兄弟还特别喜欢炼丹修道,王维给他写诗说:听说你吃丹砂,气色好得不得了……”
小兕说,“哦,我听过那句,闻君饵丹砂,甚有好颜色(《赠李颀》)。
说的就是您吧,幸会幸会,是不是因为辞职了才气色这么好的呢?”
紫岸抬头望天,一边絮絮叨叨地讲着:
“李颀的诗啊,比如《送陈章甫》、《别梁锽》、《送康洽入京进乐府歌》、《赠张旭》,每一首都像给朋友们画了一幅生动的群像图。
尤其是他笔下那些身怀才华、壮志难酬的朋友,读着让人又佩服又心疼。
他甚至连朋友们修道时的小趣事都写得那么鲜活,感觉人就在你眼前喝茶作乐。”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在《河岳英灵集》里,殷璠可没少夸他,说他诗风清新脱俗,辞藻华美,歌体娴熟,对那些哲学性的题材尤其拿手。
虽然他诗里偶尔有些小消极,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伟大成就。”
劬攸九脱口而出:“颀诗发调既清,修辞亦绣。杂歌咸善,玄理最长。”
紫岸顿了顿:“至如《送暨道士》云“大道本无我,青春长与君”,一语道尽了对人生无我的顿悟。又如《听弹胡笳声》云“幽音变调忽飘洒,长风吹林雨堕瓦。迸泉飒飒飞木末,野鹿呦呦走堂下”,足可歔欷,震荡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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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兕插了句嘴,故作感慨地摇摇头:
“光听这描写就能感受到边塞风情的苍凉和壮阔,仿佛那一刻天地之间只剩下这首乐曲。唉,评论家多得是,但听闻这句子,我就知道您绝不是靠吹捧出名的。”
紫岸挪了挪身子,接着说:
“欧阳修在《容斋随笔》里,也曾夸过唐严维和杨衡的诗,比如严维的‘柳塘春水漫,花坞夕阳迟’,杨衡的‘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但他个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