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然。
每天都和求死欲对抗,每天都在赢的人怎么可能脆弱呢。
陆珩在窗边站了会儿,回来抱住池砚之,怜惜地吻他的鼻尖。
还没结束。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而已。
陆珩恨不得把他没经历过的池砚之的过往一次查完。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啊。
这才几天,那可是十几年啊。
陆珩,过往很重要,但现在和未来更重要。
他劝自己。
眼下最重要的是留下池砚之,该查的还是要查,但不能本末倒置。
Omega的身体单薄瘦削,拢在怀里硌得人心里发疼。
池砚之梦见那间小黑屋。
他已经很少回到这个梦境了,漆黑的压迫感还是让人喘不过气。
墙角抱膝蹲着的小男孩目光空洞。
池砚之想逃,指责谩骂铺天盖地,他的双脚生根般无法挪动。
恍惚间一双温热的手托住他的后背,带着无法推拒的暖意将他拥进怀里。
仿佛永远不会被打开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光从门的另一边透进来,看不清门口那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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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走近,走近,单膝跪下张开双臂,将二十五岁的和六岁的池砚之一同揽进怀里。
他说。
不是你的错。
梦境外的陆珩胸口的衣料被沾湿,他将人牢牢抱着:“现在有很多很多人都在说,不是你的错。阿砚,听听这些声音。”
他曾经跟池砚之说,“我的话你可能听不进去,需要更多的声音来告诉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
做到了。
如果我一个人不够,那么加上他们呢。
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