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昭是忘了这事了,还是单纯的不愿意不舍得?
另一边的陆珩把毫发无损的池砚之上下都打量了一遍。
池砚之发抖的手腕被陆珩攥着,压迫信息素把他排离在外。
“没事了,”陆珩抱起他,“咱回房间吃。”
夏天饭冷得慢,这会儿小馄饨温度刚好。
池砚之发现陆珩最近有些自来熟了,说抱就抱,一点预告都不给。
“我是玩具吗?”他问。
“不是,”陆珩抱他到房间的桌边,另一手里端着的小碗一点都没洒,“所以可以抱吗?”
人都已经坐好了,他又问这个。
迟来的礼貌。
陆珩今天的行为也出乎池砚之的意料,乖到他很难表现得太冷淡,甚至心里还稍稍生出一点愧疚来。
“……可以抱。”
反正抱都抱过了,这和上车补票没区别。
陆珩压根不是这么理解的,池砚之说可以抱他就俯身把人抱起来,一阵轻微眩晕之后池砚之坐在了陆珩腿上。
等等。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怎么办呢?”小狗耍无赖,“抱都已经抱到了。”
他舀起一个馄饨递到池砚之唇边,哄小孩一样:“张嘴,啊。”
这样的行为对池砚之来说属实有些暧昧过头,不知道哪儿窜出来的热意让他从耳垂一路烫到了脖颈。
平日冷白到没有血色的脸颊泛着明显的粉,显得健康且……诱人。
陆珩满心满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