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突然想起来,伴侣的信息素可以有效缓解另一半的不适。
于是他缓缓地给,企图让信息素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池砚之的血液里。
陆珩用纸巾擦干掌心的汗:“头晕?”
池砚之没有反应。
掌心隔着衣服轻抚上池砚之的胃部:“胃疼?”
池砚之浑身一激灵,一把攥住那只手。
“是胃疼?”陆珩急急忙忙抽出手,又确认了一遍,“胃疼是吗?”
池砚之看着空荡荡的掌心,没说话,像是默认。
脑子不太清醒,默认这是梦境。
按理说陆珩不是这么细心的人,刚才被抱进电梯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反光的轿厢壁,他看起来特别好,根本就不像在难受。
说实话路过谢廷玉的时候,池砚之明显觉得对方认为自己在装。
池砚之在想,陆珩是怎么看出来的?
陆珩去翻行李箱,他自己平时作,喝酒早把胃喝坏了,行李箱里是有药的。
倒了温水,他扶起池砚之,把人半搂在怀里喂他吃药。
然后就将人一直拥在在怀里,右手轻轻揉着他的胃部。
十分钟左右疼痛渐缓。
池砚之也不知道自己明明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还这么顺从地接受了陆珩的照顾。
某簇被他狠心浇灭的火苗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又被他一盆冰水浇熄。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