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啊?”
这感觉也说不出来。
颜玉就有一种看到宫令轻有种……
下一秒他掏出个戒尺抽她掌心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
老师味儿。
“走,瞧瞧去。”颜玉起身。
想去瞧瞧宫令轻来此到底何意。
路上颜玉问着:“整整一上午了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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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点头:“对呀对呀郡主,好像听说国师大人想要太傅大人走,但太傅大人厚脸皮不走。”
颜玉赞同:“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等到了两人所在地方。
颜玉嘴角忍不住一抽,扭头指着亭子里的人道:“来人就这么坐了一上午?”
春花点点头。
颜玉:“……”
两人在亭子里各自执茶品着。
也不吭声。
实际上在颜玉没来之前两人还是有来有往的。
宫令轻笑着:“打扰国师了。”
鹤临淡淡道:“既知打扰,不若出楼去。”
宫令轻:“既已打扰,断无离开的说法。”
鹤临:“几年未见,太傅倒是一如既往。”
宫令轻:“国师倒是与以往不同。”
之前淡然无波,现如今又争又抢。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唇枪舌战了一番。
茶水一杯又一杯。
这可苦了送茶水的弟子。
国师大人和太傅大人虽然谁都未动。
一神色淡淡一和煦含笑。
但就是莫名……
瘆得慌。
“你俩……”在弟子又满头大汗的给两人添茶的时候,颜玉一句话拯救了他。
几乎是瞬间。
两人之间冷凝的气息散去。
弟子感激的朝着颜玉行了一礼。
颜玉盯着两人手里的茶杯,又瞅了瞅桌上的茶壶,真心实意道:“你俩喝这么多,就不想上茅厕吗?”
鹤临:“……”
宫令轻:“……”
两人对坐了一上午,还真无一人起身。
颜玉对着旁边的小弟子招招手:“你来,带太傅大人上茅厕去,看,憋的脸都红了。”
只是晒了一上午脸红的宫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