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内阁的几位,小聚了一下,商讨了幽州刺史,青州刺史人选。
实际上,现在内阁也就是首辅郭瑾,次辅陈煜两人。
二人在幽青二州刺史人选上,分别推出了寒门与军功两派代表。
郭瑾用解彰为寒门铺路。
陈煜力挺于炀。
内阁值房的青砖地上还凝着夜露。
首辅郭瑾端起茶盏,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盏底。
直到次辅陈煜将名册拍下。
郭瑾开口:“解彰在渤海郡把盐税翻了五倍。”
茶盏轻轻一荡。
“还丈量出冀州隐田十万。”郭瑾吹开浮茶。
陈煜点头不语。
纹袖扫过烛台,跃动的火光突然映亮名册上“于炀”二字。
“幽州要的是能镇住鲜卑马刀的刺史!”
郭瑾抿了嘴唇:“听说渔阳郡上月又有豪族私铸铁器?”
陈煜眼神微眯,轻轻开口:“跳梁小丑罢了。”
他知道郭瑾什么意思,于炀任职渔阳郡郡守,却有豪族私铸铁器,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