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走了几天终于是回来了,他和村长简单的碰头了一下。
支书渴了,他一边拿着茶杯一边倒热水,勉强喝了一口太烫。
村长耷拉脑袋不做声。
支书坐下说:“我去看了,大狗那孩子醒了,病情也控制住了,听说就是脑子里有淤血需要慢慢恢复,警察局要求打人者去道歉然后公安局做个笔录就算是了了。”
村长支棱起耳朵说:“啥?还要道歉?钱都给了还道什么歉,尽整些没用的假把式!”
支书一听皱眉说:“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理了,你们把人打成那样,命都快没了,道个歉怎么了?亏你们了?换成是你儿子被打成那样,你心里可难受?”
村长一听也是没了脾气,站起身背着手往外走。
支书问:“你这是干啥去?”
“找人道歉去呗,还能干啊!”
支书喝了一口热水笑着说:“倔老头子,还算讲理!”
支书负责村里和镇上之间的任务沟通和传达,村长负责配合执行和处理家长里短的杂事。
支书平时人和蔼可亲。他和村长一起搭档很多年了,虽然有时候看不惯所作所为,但是农村都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格就算过去了。彼此也互相了解,处成了老朋友。
村长走在路上,心里苦的能流出水来,桑彪的病还没有着落,小梅子和孩子也没了影子,到底是不是桑彪说的孩子不是他的也搞不清楚,脑子乱成一团麻绳。
一路上过往的人和 村长打招呼,村长就像听不见一样。
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村长给大狗出了医疗费,赔了钱。这么多年村长欺负谁还赔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