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燕云想起那个时候,“那你,那,未婚夫可是定下来了?”
芳芳明显知道她舅舅的想法,还能这么认真执行,可见也是不排斥的。施燕云少不得要说一句:“自己出息比丈夫出息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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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这时候还是自己出息最好,免得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
“什么未婚夫,哪里来的未婚夫,不过是相看人家,和人多见几面而已。”
她自己也知道实际情况,“那家的太太觉得我还小,以后怎么样又说不清楚。加上只有舅舅给力,可舅舅到底不比父母,如此人家就说,她家儿子还要再闯一闯,不着急。大抵私下是要再看几家女儿才定下来。”
见要上课了,芳芳噗呲笑出来,说道:“跟鸡鸭鹅也差不多,只看价格合适再出手。别担心,我是正经要上女校的,可不着急这些。”
正经不正经,也没人知道了,只施燕云回去后,看着施铭芳兴致勃勃要干一番事业,倒觉得挺好。
她妈忙起来,就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上学才上没到一个月,施铭芳就跟大家说道:“我要去隔壁呆一天,晚上赶不回来,只能第二天才会回来。明天晚上你们自己睡觉不要等我了。”
“隔壁,哪个隔壁?”
隔壁这范围可大的多,一不小心就出国了。
“太太,是跟男人一起还是女人一起?”
桂婶看着施铭芳这身形,三十七八岁,怎么也算是好年纪,忙提醒道:“要收拾行李吧?衣服得多备几件。”
“哎呀,桂婶,你看看你脑子里想什么呢!男男女女一大堆呢。”
“妈,隔壁是哪儿啊?”
“你真事多!隔壁能是哪里,当然是被一起租出去的地方,我还能去南洋那地方不成?”
以前活动都是香江岛内玩一玩,偶尔去采风,也是坐轮渡去那边看看田园风光,离岛去外面还是第一次。
“由报社的人组织的活动,去玩一玩,采采风,见识见识,正好报社过去拍一拍照片的。”
施铭芳做着脸部按摩,惬意说道:“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么多人一起活动,正好过去多认识一些,总有能谈的来的。到时候只管拜托他留意就成了。”
桂婶不知道详情,只当施铭芳终于找到报社内部人员了,喜不自禁,忙问道:“太太,是不是这次过后就能知道消息了?以后能买一处铺子也算是心能落定了。你看看你这几个月忙的,出去应酬回来还得熬夜赶稿子。”
施燕云倒是懂一点,突然问道:“妈,你钱可足够啊?可别上了场子,荷官牌都发了,你没钱下注,那可就丢人了……”
“什么下注,没有的事。”
施铭芳眼神慌乱,这下谁都看不来不对劲了。
“太太,你是去赌?”
施家可没有人有这爱好,否则也没有可能留下这么多钱财给施铭芳和施燕云的。
见施铭芳躲闪不肯跟桂婶对视,桂婶也慌了,嗓音高了八度,又问道:“太太,你去赌?”
“没有,桂婶,你别听燕云胡说八道。我就是跟那些人一起去看一看,那地方也有玩乐的地方,不一定是赌呢。”
隔壁自葡萄牙殖民以来,大大小小冒出来的赌商难以数计。香江这边因为靠得近,又多有宣传,经常会有一些富家子弟,携亲朋好友过去一起赌的。
自然,一些个沙龙聚会约在那也不意外。只那边无论哪个人物出来,都跟施家没关系,大家都只是听听小道消息,并不过多关注,哪里知道,施铭芳竟然要自己去。
“我的个天老爷哎,太太,你这么些年,麻将就没有玩利索过,桥牌打了十场九场都输。你去那里能赌赢?我就知道,你这段时间不对劲,还当你着急想要买铺子,开那什么留学顾问公司,结果是有人勾搭你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