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死了,这还是死的不清不楚的,张先生也没有给过一点表示和补偿,怕不是根本没当回事。这样子,容曼晴哪里能再等到第二个孩子来,就算来,有这么多儿女相争,能落着什么。
“我劝她了,与其这样,不如跟张先生先这样,捞点钱买一套房子在自己名下,然后再离婚的。”
“太太,怕是难,有了外心,钱就不会往家里拿了。”
“唉,那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桂婶怕施铭芳担心,忙转过来问:“太太怎么才回来,我们几个都急死了,下回可莫要这样了。我差点都要出门找你去了。”
施铭芳抱着桂婶拍一拍,安慰道:“没什么,我一开始想回来,只曼晴没有醒来,后来醒来,我又打电话去张宅,哪里知道张先生也没有回来,菊姐要照顾几个姑娘家,走不开,直到早上张先生回来,知道这个事情来医院后,我才走的。
这个事情就算结束。只昨晚大家都没有睡好,桂婶硬是坐在沙发上熬了一夜,施铭芳怕她再去店铺里还也撑不住,要自己替她去。
“太太,算了,你去我还不放心呢。”
“那我就跟你们一起去,换着搭把手的。”
几人匆匆吃完早饭就走了,留下施燕云跟徐中元。
“你翻译稿子吧,我把碗筷收拾呢,再去学习的。”
施燕云摆手,不急,还是先买药要紧。
“你疯了?买药?就我们两个人?哪里能去那种地方的?”
徐中元的印象里,舅舅舅母买药的店铺,都在街角左拐右拐最里面一个狭窄黝黑的店铺里,老板总看不清脸,不像是好人。那里什么药都卖。中医西药的药都卖,甚至于兽药也有得卖。这时节环境不好,老鼠药蟑螂药也一起售卖。
他曾经听表哥说起过,好像那里还有一些禁药也有。小小的他问过是什么禁品,周围的小孩子笑哈哈的嘲笑他:“就是那种啊,让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