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太家的门已经被叫开来了,外面一圈人堵在门口,只听到里面程太太一直在哭,哭声拐着弯上扬,又在差人呵斥下落下去。
施燕云又往里走两步,好在人小,下方的空间还是有的。只听到有人问道:“为什么当时不说?”
“哪里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说是问人家在哪里,住哪一间,还当是乡下的亲戚找来的,长官,我真什么都不知道。”
“那为什么人家只不找你家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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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顿时激起一片附和声。
可不是,家家都遭了贼,少一点的也被偷了一百来块钱。家家都如此,凭什么程先生家里能免这一遭呢。
“真不知道为什么。长官,我就是给人家问话的带个路,真不知道是劫匪的啊。跟我没关系,那楼上的太太也不是我杀的。”
施燕云迫于形势,弓着腰在裙子下裤脚边硬是挤进程太太家门口,只见里面几个差人正在登记什么,互相商量一会,竟就要带着程先生走一趟了。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带他走,他冤枉的!”
程太太被刺激的,开始一声赛过一声高,好似要把天喊破。还是她家女儿机灵一点,拿过他爸爸的公文包就开始翻找钱财来了。
她们妈妈是家庭主妇,手心向上,是没有多少余钱的,不如翻她们爸爸的包来的快些。
“长官,长官,你看看,我爸包里就四五百块钱,哪里能跟劫匪混作一团的。他可是有正经工作的,不可能干这种事情。还望长官不要把人带走啊。”
如果所有人说自己冤枉就没有事,那还要他们这群差人干什么。自然是喊一喊,连程太太都要被带走了。
几个人陆续出来,绑着程先生楼下走去,只施燕云机灵,看着她那好“姨夫”要过去了,忙喊一声。
上次见面还是春节里的事情,后面端午也不过是桂婶过去送点自己包的咸甜粽子给施松秉带大家一起尝一尝,几个月没见,“姨夫”愣了一会才看着她,迟疑说道:“你是松秉的外甥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