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头头将眼镜拿下来看看,“我说怎么设计这么有未来感,现在想起来之前也看到过。”
“那你怎么没买,你不喜欢?”通常王头头喜欢的他都会直接买下来。
“不是,只是觉得没什么机会戴。”
“休假的时候戴呗。”他喜欢就行,能戴多次,倒是没什么关系。
“回去之后慢慢研究。”王头头把包装还原,将它装进行李箱。
他对袋子都小心珍惜的样子让孙莎莎觉得很满足,他今天的样子特别精神抖擞,不知道昨天到底是什么反应。
孙莎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凑到他面前问:“你昨天领奖的时候哭没?”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王头头猝不及防。
“没哭。”他立刻回答。
孙莎莎不怎么相信,狐疑地盯着他,“真的?晚上可是能搜到的。”
“颁奖的时候真没有”,王头头笑说,“我是采访完后哭的。”
孙莎莎笑了,她就知道他肯定会哭。
“完事儿之后就是累、虚脱,当时赢的那一瞬间脑袋发懵,然后是巨大的喜悦包围,回到位置上的时候就很想哭,采访的时候一直忍着,回后台看见肖指就绷不住了。”他回味着昨天的感受,接着说,“哭完之后轻松很多,然后心里空落落的,现在下一个目标又把腾出来的空间填满。”
孙莎莎听得入神,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手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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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挺奇妙,在夺冠的那一刻,所有的的兴奋与激动都化作了难以言表的狂喜,我可以尽情释放内心的喜悦和压力。我打破了局限,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王头头继续开心地说着,“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
现在的王头头散发着极其自信的光芒,一说起比赛动力比原来更强大。
“卫冕冠军是啥感受,说说?”
孙莎莎想了两秒,说:“第二次的感觉和第一次还是很不一样,第一次是激情澎湃,是达成理想的狂喜和成就感,是从无到有的突破。这一次是对自己更加认可,更加自信,压力下更加从容。”她说完点点头,就是这样。
“确实从容,我看了一些球,胆子很大”,他佩服地说,“比赛的时候我不会冒那么大风险,或者说不会那么勇敢。”
“没办法确保的时候,冒着风险才能获取收益,之前练了那么久的反手,不是为某一种打法或者战术,而是为了得心应手,虽然现在离这四个字还差得远,但是试一试,事实证明效果还挺好。”
孙莎莎开心地说:“还是发挥得比较好吧,你知道的,现在的目标是追求转换速度,质量和力量的尽头是速度,练的所有技术都是为了追求稳定极致的质量,然后早快速衔接和转换中很好的使用。”
她俏皮地说:“反正我对目前地进步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