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头头皱眉,不过声音放得很轻,说:“当然啦,恭喜我的冠军宝宝。我想你了。”他知道她只想不想让他担心,她都得了多少个冠军了,哪会这样宣称高兴得很,她总是低调和顾及别人的感受。
晚上俩人视频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状态,一是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事儿,而是不想让对方担心。
王头头又经过了一天的观察,终于解禁了,他迫不及待地去找孙莎莎,想看看她。
孙莎莎开门一看到他,就笑说:“很好,记得戴口罩了。”
王头头抱起孙莎莎,一脚带上门,孙莎莎说:“我能走。”
王头头把她放到沙发上,将她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看了看红肿的地方,但不敢碰,怕弄疼她。他说:“我们真是对苦命鸳鸯,我刚刚好,你又受伤了。”
孙莎莎白了他一眼,说:“谁和你苦命鸳鸯。”
王头头问:“走路的时候疼不疼?”
孙莎莎说:“有一点,但是相比起冷来说倒是不算啥了,我现在出去只能穿拖鞋,巨冻脚。”
王头头皱眉说:“辛苦宝宝了。”
孙莎莎笑说:“没事啦。”
王头头拿了个小毛毯把脚给她盖上,把她搂过来,抱在怀里。说:“真想你,小豆包。”
孙莎莎说:“我也想你。”她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没一会儿睡着了。
王头头一直抱着她,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叫她,没办法,他们还有事儿要一起出去。
王头头帮她把衣服穿好,不管孙莎莎的拒绝把她背下楼,说:“外面没办法只能你自己走,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由我来当你的脚,能少走一点是一点。”
俩人走到外面,队医已经在等着了,王头头一路上走在后面,一直皱眉看着前面的孙莎莎,心疼她又受痛又受冻。
孙莎莎感受到他的低气压,心里有些好笑又感同身受,前几天她的心情也是这样。
之后的几天,孙莎莎要是出门,王头头就寸步不离跟着,她要是回宿舍,王头头不是背着就是抱着,直到她的脚好了他的代步功能才解除。
他们去新加坡比赛,王头头也黏得紧,他说:“在国外,你不认识路,我不得陪着你,你走丢了我上哪儿找去!”
最终俩人在新加坡,抱了四个奖杯回国,王头头笑说:“咱这也算苦尽甘来吧!”
孙莎莎用酒精免液擦手,哼了一声说:“又不戴口罩。”
王头头笑说:“反正都已经是‘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