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头都没转一下,身形极快,嗖地一下闪进了书房里,动作快到让众人感觉自己面前好像掠过了一阵风!
然后陆大人还把门“砰”一下关上了,差点夹到那紧跟其后的貌美丫鬟的鼻子!
且不管丫鬟们在门外气的直跺脚,房间里的陆大人根本连他们的鼻子眼睛都没看清,也对是否夹到谁的鼻子毫不在意,他的心里此刻只在想着一个人。
——宁素素。
她似一雁惊鸿掠影而来,在他的眼里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一开始在赵家相见,他以为她是穆元洲与沈应川打入赵家的楔子,对她心中只有利用。
后来山中历险,这女人聪明机智,比起沈应川那个废物不知强出多少,他便将她视为一个可以暂时合作的陌路人。
直到……她在石室里,说出了姐姐所绣香包上图案的来源。
药兽!她居然说那是药兽!
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就连陆离自己,都一直以为,那是一只长了牛角的狗。
姐姐有时候会喜欢做一些手工的东西,比如自己雕刻个小簪子,又或者是绣一只香包之类,只是技术不好,做出来的东西,基本都不太能用。
那只香包是她本来想绣给未婚夫的,但是做完了觉得不满意,就剪碎了拿去做抹布或者处理一下,做成裹伤口的外布。
姐姐就是这样好的人,她从来都是不肯浪费东西的。哪怕一只废弃的香包,也总要派出各种用途来。
不过陆离看着那些被她好不容易绣出的香包,就这样被白白搅碎了,有些心疼,死皮赖脸地要来了一只。
看到上面奇怪的动物,陆离当然有立刻就要询问姐姐这是什么动物。
但是姐姐的未婚夫故意在旁边插话,硬是让他根本没听清姐姐说的是什么,只是隐隐听到了一个“兽”字。
之后,那个男人就把他赶出了姐姐的房间,并且在几日之后,趁着姐姐上山去采药的时候,叫了几个下人,把他强行扔出了医馆。
“病既然好了,就给我赶快滚出去,陆家的小杂种。”在姐姐面前总是巧笑晏晏,温文和雅的男人,却在没有光的地方,露出了阴冷的嘴脸。
“谁允许你用那种眼神看着她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缠着她?”
“离开这里,永远不许再回来。不然,我就直接挖了你这对招子,把你的肠子抽出来,拴着你的脑袋挂在城楼上!”
“永远记着,她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