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腰封”姜欢笑呵呵的在一旁坐下,又道:“我这手指实在是粗糙的很,干不了这么细致的活,只能做成这个样子”

这是她绣了几个腰封当中最好的一个。

其他绣歪了的,都被她扔了。

她也是昨日回到镇国公府才想起这事儿。

顾延开拿着腰封,指骨分明的扶过,针脚却是差,绣出来的花样也不成样子,可不知为何,拿到这个东西,心情却出奇的好。

“绣了很久吧”顾延开抬手轻轻抚摸了她的头。

他也是听宁王念叨过,那时候姜欢竟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日不出门。

姜欢轻叹:“不久,就是绣的不成样子,觉得丢脸,就这一条勉强能看的,也算是我全了你一个愿望”

顾延开激动的一把抱住他。

她不知道,当时听到她说不愿意进宫,他有多沮丧。

当时有多沮丧,现在就有多兴奋。

“真好”顾延开轻声在耳边说,温热鼻息打在姜欢的耳边,酥酥麻麻的,有点晕眩。

“绣的丑,就别带出去了,你留着做纪念吧,恐怕这辈子我都跟刺绣无缘”

顾延开轻笑:“没事,宫中有很多绣娘,泥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