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皇家就可以这样欺负人,且不说当时裴渊和她成亲只是一步之遥,就算是成亲了又能怎么样?
就因为他是太子,就可以强抢她为妻?
“你不怕?”顾延开疑惑的问道。
昨日她和裴渊在薛宛然院中相见的事情,不止是他知道了,恐怕父皇和太后也知道了。
他从来都知道父皇,他的触角伸的长,只怕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能力。
姜欢语气冷冷道:“怕,有用吗?陛下让我父亲成为了孤臣,要的不就是如今这种效果吗?”
“我镇国公府如今被太子殿下、被陛下拿捏在手里,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顾延开闻言,脸色都黑了。
“别说我父亲、母亲死了,就是他们还在,太子殿下强抢我为妻,他们又能如何?”
顾延开手中青筋凸起,双目猩红的看着姜欢。
“太子殿下是可以强娶我为妻,但是想让我信服,这就难了”姜欢身体坐的笔直,目光看向了别处,完全不去理会顾延开此刻想撕了他的心情。
“好,好...”顾延开压下心中的怒意。
他本来想着,只要她开口,开口了他会主动去父皇面前把这件事情圆清楚,那么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父皇的手段他是清楚的,镇国公府如今于他而言,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
而薛清,他更清楚,虽然和章老有着齐名之名,但是到底离开了朝堂将近十年,朝中许多大臣早已被更替。
而薛家人,除了秦郡王,都只是在朝中担任着不冷不热的位置。
而这些位置上的人,要隔着一个薛清再次对镇国公府伸以援手,只怕还是会掂量掂量。
是以,表面上看镇国公府有了薛老助力,实际上能用的人并不多。
也就是这一刻,顾延开突然觉得,眼前人,他似乎是小看了她。
那日她乖顺的跟着她进了皇宫,进了承德殿后,更是乖顺的跟着宫女去沐浴更衣。
若不是在床上闹腾的厉害,她恐怕都不会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