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的嘴巴和薛平更是如出一辙,他是最先被秦郡王指出去行家法的。

整个事件中,他承担中重要角色,没有起到劝告母亲,爱护姐姐的责任,不止如此,居心不良等标签在薛贵行加法时,都被秦郡王骂骂咧咧地骂出口。

薛贵被打地一点都不怨,他把房间里的东西砸完后,愤愤不平地沉默不语,心里对薛宛然的恨更深了。

而薛祺毕竟是女子,被打了四十大板,脸色惨白早已疼地她不能言语,只能任由着丫鬟给她上药,丫鬟一不小心碰到伤口,每次都疼地“嘶”出声,吓得丫鬟整个人都僵直了站在床前。

而作为惩罚了他们的秦郡王,在狠狠出了一口气之后,心情好了不少。

他站在四个院子中间,双手抱胸听着四处传来的怒骂、哀嚎声,只觉得神清气爽。

秦郡王虽然为人固执、倔强,但是总归是薛老先生一手带大的儿子,是非观比林氏四人正的多。

此刻回过头来,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恍若隔世。

薛宛然毕竟是他的女儿,而他确实也被除族,此刻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做的很多事情都荒唐的很。

但是他一向是敢作敢当之人,就像当初娶了林氏,他确定了是要把她娶进门,自然是说到做到。

对于父亲对他的惩罚,他此刻也已经接受了,想到这儿.....

他转身就回了书房,他想好了,他要好好地为自己想想,以后该姓什么?

而同样和秦郡王府一样,今夜无眠的还有钱府。

钱参将从宫里出来之后就直奔钱府。

刚下马就看到钱夫人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等着丈夫,她知道今日秦郡王带着林氏和章大儒一起去了宫里。

为的就是薛钱两家的婚事。

秦郡王地本事她是知道地,陛下信任地边关武将,大魏唯一地异姓王,加上京城最让人信服的读书人章大儒,她一早就认定了,薛钱两家的婚事不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再去一趟宫里,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钱夫人还在沾沾自喜,那眼神明晃晃的好像就在说:

秦郡王和章大儒出马就是不一样,这进宫才多久,事儿就办成了。

钱参将快步走来,迎面对上钱夫人的目光,眸中冷似深潭。

“哼,都是你,和你宝贝儿子干的好事”

钱夫人冷不丁就被钱参将呵斥出声,脸色僵直了下。

“怎么?事情不顺利?”

钱参将懒得与钱夫人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