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欠你的”
姜欢呢喃了两句,上前帮顾延开看伤势。
“伤口不大,但是得包扎一下”
顾延开眉头微蹙,他看着姜欢从自己的衣裙处撕扯下来两条布。
“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姜欢现在也顾不上男女之防,直接一把扯开顾延开的外衣,露出了伤口,想做急速包扎,就听到顾延开道:“我怀里有金疮药”
姜欢手中的布条一顿,他伸手摸了摸顾延开的怀中,果真有一瓶药粉。
她一把扯开,把药粉洒在了伤口上,顾延开的眉头微拧。
许是干燥的药粉吸附了伤口的血迹,伤口很快就不出血了。
姜欢拿出帕子覆盖在伤口上,再把布条缠绕在顾延开的肩膀,最后打了个结。
这是运动受了外伤之后的现代人包扎法。
幸好止住了,姜欢瘫坐在原地,拭去了脸上的汗渍,暗暗叹道:幸好!幸好!有惊无险。
此刻还未天黑,姜欢看了一下四周,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出处和禁军的人会合。
两人就这么在树林里一瘸一拐的走着。
顾延开看着姜欢的头时不时都要往她的伤口处瞥眼,看看是否绑的过紧,心中暗暗叹道:我不会死的,你放心,不会牵连镇国公府的。
想杀他的人又不是镇国公府的人,黑衣人一出现他就猜出来了,是皇宫里的某一位皇子。
这一回,竟然失算了,他千防万防,就是不想兄弟互相残杀,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
几位弟弟都惧怕他和父皇,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好的让几个弟弟嫉妒。
父皇把他们当成便宜儿子,可他是真的想把他们当成兄弟处啊。
“怎么办啊,去哪里?”姜欢的鼻头微酸,先前强势腹黑的样子一下子就没了。
顾延开一手搭在姜欢肩膀上,语气清正冷静:“往北走,外围也有禁卫军的人”
禁卫军是他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