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大珍一惊,她在心里痛骂来人,真他么的会找时间,坏了老娘的好事!
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惠大珍万分不情愿地让丁二毛起来。
二癞子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惠大珍没好气地骂道:“死癞子,你老子死啦,慌成这个样子?”
二癞子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外面冲进来,薅住他的头发,疯狂地揪着。
二癞子又大声惨叫起来,他的头发本来就不富裕,被女人薅了几缕下来,连雪亮的头皮都露出来了。
丁二毛上前,在女人的肩井穴上捏了一下,制住了女人。
惠大珍拿了一粒安眠药喂女人吃了,把女人送到休息室的床上躺下。几分钟后,女人就睡着了。
惠大珍把女人蓬乱的头发理好,这才认出女人是隋春茶。
“什么情况?”丁二毛看向二癞子。
“这女人疯了,见到男人就追,说要跟人回家睡觉!”
“怎么突然就疯了?”
“那一次在村委会,甄环带人把她狠狠地打了一顿,脸都花了。隋春茶回到家又被老公打了一顿,受到很大的刺激。
他们两口子关系本来就不好,发生了这件事以后,隋春茶妇女主任的工作也丢了,他老公没事就打她骂她,她就这样疯了。”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虽然隋春茶跟孙有权一起打过丁二毛,她只是孙有权的帮凶,丁二毛不是特别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