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胀得有些发痛,周栖野使劲地敲了敲头,企图找出真正的答案。
“周栖野。”一下比一下用劲,直至陈遂意伸手拉住了他,他才终于回过神,迷惘地望向陈遂意,见她神色温和地说,“和我讲讲你的爸爸妈妈吧,他们是怎样的人。”
陈遂意的话终于转移了周栖野的注意力。
他逼着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不对劲,而是开始仔细回忆关于爸爸妈妈的细节。
“爸爸妈妈都是很温柔的人,他们从来不对我发脾气,而是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讲道理,教我怎样去成为一个好人。我记得妈妈第一次打我,是买菜的时候听一个阿姨说到了我。说我小小年纪颇有手段,把那些小妹妹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还偷家里钱给我买生日礼物,结果还不被我承认,始终以朋友的名义把她吊着。”
周栖野对那天印象深刻。
高高兴兴地下了晚自习回家,刚换好鞋就看到妈妈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双手抱臂冷着脸盯他。爸爸站在妈妈旁,手上提了一根特别粗的棍子,同样地板着脸看他,活像贵妇的打手,只要一声令下就把周栖野揍得屁滚尿流。
周栖野根本来不及解释。
妈妈问他认不认识刘雨心,他点头,妈妈继续追问是什么关系,周栖野坦坦荡荡地回是朋友。
然后,下一秒,周栖野喜提一顿痛揍。
妈妈手里的鸡毛掸子打在他身上毫不留情,一边打一边骂他渣男。周栖野下意识地躲,妈妈又追,两个人就绕着客厅跑圈圈,直到爸爸堵在了周栖野面前。
周栖野看到爸爸对自己挤眉弄眼,还以为即将得到爸爸的帮助,心头一喜,“爸爸”二字还没喊得出口,就见爸爸微笑着将他摁定在原地,然后招呼妈妈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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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掐得周栖野脸都木了,耳边也嗡嗡嗡的,全是爸爸加油呐威的声音。
“后来呢,你还是没机会解释吗?”
陈遂意听尤盼提过一嘴这个故事,却没想到还有机会听到周栖野的复述。
果然,还得是当事人的描述,更细节、更还原、更好笑。
陈遂意的眼里憋不住笑。
周栖野无奈地看着她,回答:“没有,后来我解释了,还是被我妈教育了一通,说和女孩子相处要有分寸感,别做出影响人家名誉的事情。说实在,我挺冤枉的,我真的只是把她当朋友。我发誓没有过任何让人想入非非的行为。”
周栖野的原罪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