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呵呵一笑,孟铁柱说道:“几位老板请,我作为半个地主,就做你们的向导,陪你们看看龙口县的繁华。”
不愧是商业中心,商场楼下大广场里人流涌动,广场上有卖小吃的摊位,还有出售小孩玩具的,有叫喊着桔子便宜处理的,也有喊着新鲜草莓上市的。有老头带着孙子放风筝的,还有老太太遛着学步车里咿咿呀呀的孙子,塑料滑梯前传来了孩子们的嬉闹声。
商场门口有几个摆象棋摊的,跟前围着不少的闲人,吵吵嚷嚷的支招下棋,还有嘻嘻哈哈嘲笑臭棋篓子的。虽然还不是阳春三月春暖花开时,但是架不住今天天气好晴朗,能出来的都出来了。一句话,五花八门,热闹非凡。
褚淮州几人都喜欢象棋,难得有闲时间出来,都到空着的棋盘前坐下,褚淮州和孟铁柱开始杀上了。苏誉和王英年站在几位领导身边,当起了观众。祝延凯在一个书摊前站住,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着。
一盘棋没有下完,来了三个穿黑衣服,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小混子。“谁是棋摊老板,把费交一下。”一个头发快要遮住脸的家伙嚣张叫喊道。
“我是,棋摊是我的,你们有啥事吗?”一个五十多岁,邋里邋遢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疑惑的说道。
“你耳朵聋了,把费交一下。”又一个灰白头发小混子说道。
“交什么费,商场场地费我们一月一交,城管费和税务局税费我刚交了,还交什么?”摊主不解的问道。
“你是第一次摆摊吗?我们是朱天豹豹哥的手下,这里是我们黑豹堂的地盘,每个摊位每天要交二十块钱的保护费,你不知道?”长毛不屑的说道。
“这摊子是我爸的,他今天有事,我替他出来看摊子。我爸可是老红军,商场和工商税务都给他照顾,你这费也太高了吧?你看交五块行吗。你知道的,下一盘棋收五毛钱,一天也就能收个二三十块钱,你这一张口就是二十,我们每天都给你打工了。”摊主为难的说道。
“这刚过完年,我们哥几个刚接上这个堂口,原来啥政策我们不管,什么乱七八糟老红军老干部的,在我们帮会里不好使。从今天开始,你一个棋盘三块钱,给你打个折,每天交二十,先交一周的,想买月票每月给你便宜一百元,算你五百块,哥们够意思吧。别磨叽,先交一周钱。想买月票到我们堂口来。”一个满脸横肉的黄毛说道。
摊主气的脸色都有些扭曲,脖颈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大声驳斥道:“你…你们比城管都黑,城管每天五块,税务每天两块,你们一下子就要拿走一百多块,别说我没有这么多钱,就是有也不会交的。你们要是胡来,我就到公安局告你们去。”
长发混子顿时怒了,厉声骂道:“妈了个巴子,你皮儿片儿的埋汰谁呢?是不是不收拾你,你就不得劲。”
说着就听“啪”的一声,摊主被眼镜被打掉,差点跌倒在地上。紧接着,灰毛和黄毛也冲上去用脚踹摊主,没两下摊主就被踹倒在地。
旁边都打起来了,所有的对话褚淮州几人听的清清楚楚,褚淮州脸阴的能拧出水。马晓宇心里是又惊又怕,因为他听到了帮派,还是有堂口的,这不就是黑社会吗?他不知道龙口县公安局是干啥吃的,有一点他很清楚,公安局里有问题。
马晓宇刚想到这里,准备上前制止。就听长毛混子又说话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老大的舅舅是谁?还想去公安局告我们,豹哥的舅舅就是公安局孔局长,现在刚接手政法委书记。还想告吗?”说着,上去又是几脚。
摊主一脸的血,窝在地上哭嚎着。
“宏达打电话报警,苏誉听说你身手不错,上去教训教训这几个畜牲。”褚淮州边站起身边吩咐道。
平时按苏誉的性格,早就上去了。这一次几个大佬都在,他觉得事情还不够大,想看看褚书记啥态度。听到褚淮州的话,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抓住长毛的头发,对着脸上只是一拳,长毛惨呼一声,就晕死过去了。
他放开倒在地上的长毛,身后黄毛和灰毛见有人管闲事,都扑向苏誉。
苏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打长毛时就注意着黄毛和灰毛,感觉两人扑了过来,一个侧身旋转。抬脚踢在黄毛踢过来的小腿上,就听到一声轻微的骨裂声响起,黄毛倒地抱着腿哭爹喊娘。灰毛估计练过几天,跳起来一个八卦腿,被苏誉左手抓住脚脖子,右手击打在大腿内侧,飞出去两米多远,倒地后叫哭都变调了。
一般人把人打成这样也就算了,苏誉上去在灰毛手腕上又跺了一脚,灰毛也疼的晕死了过去。要说苏誉是个狠人,他打人从不给敌人还手的机会。无论谁先打第一枪,他从不给有些人幻想着打第二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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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誉的狠辣手法,别说旁边的吃瓜群众都有些心颤,就连几位大佬都有些不忍。
做完这些,苏誉没事人一样来到黄毛跟前,黄毛双手抱着小腿,哭声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