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被枷着站在勾栏前,心中满是屈辱和愤恨,却又无可奈何。这时候,雷横的母亲听闻儿子被如此对待,心急如焚,赶忙带着饭菜来给儿子送饭。
雷母看着儿子被枷着示众,心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走到雷横的那些同事跟前,哀求道:“各位官爷,求求你们,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我儿把这枷锁解了吧,他都被打成这样了呀。”
一个士卒面露难色,说道:“大娘,不是我们不想帮啊,实在是知县大人有令,我们要是私自解枷,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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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母一听,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哭诉道:“我儿一向正直,今日却遭此等冤屈,你们就忍心看着他这样受苦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呀。”
可那些士卒们哪敢得罪知县啊,都纷纷摇头,面露难色,不敢动手。雷母见状,一咬牙,一跺脚,自己上前去解枷锁。
白秀英此时正巧走了过来,见雷母这般举动,顿时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对着雷母就破口大骂起来:“你这老不死的,竟敢私自解枷,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看你们一家人都没个好东西!”
雷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白秀英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娼妇,仗着那知县的权势就胡作非为,我儿明明是被你们冤枉的,你还敢来骂我,天理难容啊!”
白秀英一听,更火了,扬起手就朝着雷母打了一巴掌,嘴里还骂道:“老东西,我让你嘴硬!”
雷横本就被枷着受辱,心中憋着一肚子火,如今见母亲被打,那怒火瞬间就像炸开了一般,他双目通红,大吼一声:“我跟你们拼了!”
猛地扯断枷锁,飞起一脚就朝着白秀英踹了过去,这一脚蕴含着他满腔的怒火,力道极大,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白秀英被踹得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顿时脑浆迸裂,当场就没了气息。
周围的人都吓得尖叫起来,现场一片混乱。雷横知道自己犯下了死罪,当下便被打入了死牢,只等着问斩了。
雷横在死牢里,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想着自己这一辈子,本想当个好都头,为百姓做些事儿,却落得这般下场,心中满是绝望,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要这样惨淡地结束了。
可天无绝人之路,他有个好友叫朱仝,两人自幼相识,一起长大,那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厚。
朱仝为人忠厚仗义,得知雷横出了事,心急如焚,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雷横就这么被问斩啊。
在押送雷横去济州府的路上,朱仝瞅准时机,趁着四下无人,悄悄对雷横说:“兄弟,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就这么被问斩,你赶紧逃吧,我放了你,你回去接上老母,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千万别再被官府抓住了呀。”
雷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朱仝,说道:“朱仝大哥,你这可是犯大罪啊,要是被发现了,你可怎么办,我不能连累你呀。”
朱仝拍了拍雷横的肩膀,坚定地说:“兄弟,你别说这些了,我要是眼睁睁看着你死,我这一辈子都良心不安,你就听我的,赶紧走,别犹豫了。”
雷横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着说道:“朱仝大哥,你这大恩大德,我雷横记下了,来世做牛做马也定当报答你。”
朱仝催促道:“快别说这些了,时间紧迫,你快走,记得照顾好老母亲,我会想办法应付后面的事儿的。”
说罢,雷横便趁着夜色,匆忙往家赶去。
他回到家中,简单收拾了些细软,接上老母后,不敢有丝毫耽搁,一路朝着梁山的方向奔去。
那时候,梁山已经聚集了不少绿林好汉,在江湖上声名远扬,雷横知道,如今这天下,也只有梁山那地方,能收留自己这样的人,或许在那儿,自己还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躲过这一劫。
一路上,雷横母子二人可谓是吃尽了苦头,风餐露宿不说,还得时刻提防着官府的追兵。
有时候为了避开官道,只能走那荒郊野外的小路,荆棘划破了衣裳,双脚也磨出了血泡,可雷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带着母亲平安到达梁山。
雷母心疼地看着儿子,说道:“儿啊,都怪娘拖累了你,要是没有娘,你也不用这么辛苦地逃命了。”
雷横赶忙安慰道:“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生我养我,我怎能抛下您不管呢,只要咱们能平安到梁山,一切就都好了。”
好不容易,他们才赶到梁山脚下。梁山的兄弟们听闻雷横的遭遇,都很是同情,再加上雷横本就有一身好武艺,大家一合计,便收留了他们母子。
雷横自此便在梁山落了脚,心里满是对梁山兄弟的感激,也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梁山好好干,为梁山多做贡献,报答这份收留之恩。
上了梁山之后,雷横深知这份恩情来之不易,每次战斗都奋勇杀敌,毫不退缩,很快便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在梁山站稳了脚跟,也赢得了众兄弟的认可与敬重。
在梁山军队与高唐州知府高廉交战之时,那高廉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他会些妖法,每次交战,总能靠着妖法让梁山众人陷入困境,什么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招数都使得出来,几次交锋下来,梁山众人都对他颇为头疼,却又一时想不出应对之策。
有一次,高廉在战场上战败后,心有不甘,竟想在夜间出城偷袭梁山营寨,他自以为这计策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梁山早有防备,宋江等头领早已安排妥当,不仅在营寨周围设下了重重机关,还埋伏了不少精兵强将,就等着高廉自投罗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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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横奉命带人守在一处关键位置,那夜,月色朦胧,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雷横紧握手中的兵器,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低声对身边的兄弟们说道:“兄弟们,都警醒着点儿,这高廉狡猾得很,虽说吃了败仗,但保不准会使出什么阴招,咱可不能掉以轻心啊,等他们进入包围圈,听我号令再动手。”雷横压低声音,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前方黑暗处。
身旁的一个兄弟小声嘀咕道:“雷大哥,那高廉会妖法呢,咱真能对付得了他吗?”
雷横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咱梁山兄弟齐心协力,又提前做了布置,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等会大家按计划行事便是。”
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和脚步声,雷横心中一紧,握紧了兵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兄弟们准备。
高廉果然带着人马偷偷摸摸地出现了,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梁山营寨靠近,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重围。
雷横一眼就瞧见了高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压低声音却又带着几分激动地对身边人说:“哈哈,那家伙果真来了,兄弟们,立功的时候到了,等我先冲上去,你们随后跟上,一起把他们拿下!”
说罢,雷横大喝一声,手持利刃朝着高廉冲了过去,一边冲还一边喊道:“高廉,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看你还往哪儿逃!”
高廉见势不妙,慌乱之中,想要施展妖法脱身,他口中念念有词,手中也开始比划起来,喊道:“妖魔鬼怪,助我一力,起雾障眼!”刹那间,周围似有雾气升腾。
雷横却丝毫不惧,吼道:“哼,装神弄鬼,今日你这把戏可不管用了!”
几个回合下来,雷横瞅准高廉施法的间隙,那正是他防备稍弱之时,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起刀落,竟将高廉斩杀于马下,同时大喊:“兄弟们,上啊,高廉已死,别让这些喽啰跑了!”
高廉一死,他手下的那些官兵顿时乱了阵脚,梁山众人趁机一拥而上,喊杀声震天,将敌军打得大败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