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一出也太狗血了吧。”盛初一抬头看着还在转播的大屏,“艺术来源于生活,这句话诚不欺我。”

“快起来,霍期年往这边走了,我们快躲好。”

姬元英先把岳京津的轮椅转了一个方向,随后拉了拉半点没有躲藏意思的江虞歌。

“总指挥你干啥呢?”

“别躲了,霍期年早就发现我们了。”

柱子后面唰唰唰冒出来三个人头,江虞歌靠在柱子旁边打招呼。

刚刚准备偷偷抹眼泪的霍期年:……

盛初一尴尬地摸了一把脸,从柱子后面鬼鬼祟祟地出来。

他和姬元英一左一右勾搭上霍期年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要不,咱们去喝一杯呗,总指挥请客怎么样?”

江虞歌原本还在和岳京津一起看好戏,一听见这话面面相觑,岳京津笑语盈盈地看着江虞歌说:“总指挥辛苦了,毕竟你现在也有钱了不是。”

江虞歌也不是扫兴的人,抽出自己荷包里的那张卡,大气一甩,“今晚的消费我买了。”

“耶!”

……

酒过三巡,霍期年趴在酒桌上痛哭流涕,谁要是过来劝他别喝了,他就得扑到人怀里喊“门玥别走”。

姬元英倒是不闹,喝醉默默找了一个角落画圈圈,仔细一听还能听见他嘴里在嘀咕什么一帮子low货,熟人勿近,生人滚开。

盛初一扒拉着岳京津的裤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嚎,说是这些年没照顾好他,岳京津也同样抱住盛初一,两个人又哭天又哭地。

扇子二人组,即眼镜和姚东升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眼镜清点人数,“不对啊,最捣乱的那个居然不在?”

话音刚落,隔壁的墙突然裂开,紧接着两架机甲破墙而入,几个回合后,又破开了另一道墙,杀到隔壁房间去了。

姚东升眯了眯眼睛看过去,有些不确定地看向眼镜,“她这是和别人打起来了?”

“和谁打?”

姚东升和眼镜正准备去看看谁那么不怕死,在夺嫡赛这么风口浪尖的时候,去找一位准皇储的麻烦。

还没有跨过去几步,姚东升就被人握住了脚。

“我靠,鬼啊!”

姬元英默默从幸免的三角区里爬出来,剧烈的动静让他的脑子难得清醒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