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英当场就狂飙唾沫星子,把这些不敢干人事儿的领导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大队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都不敢吭声了。
等到陈秀英骂完后他才趁机溜走了。
许老三家的这婆娘可忒凶了,他再待下去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淹死了。
大队长也晓得许夏的身体不适合干重农活,于是便找了个轻松的搓麦粒的活给她干。
晒谷场里,好几个人都围在一起,手上不停地动作着。
许夏的周围都是些中年大婶们,她们嘴上聊着最近听到的新八卦,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歇。
“昨个儿不是出太阳了吗?住在村尾的孙寡妇就把自个儿的衣服给拿出来晒嘛,结果被人给偷了!”
许夏左手边的一个婶子够着脖子跟她左边的另一个婶子八卦道。
“哎哟,你这说的啥呀!没兴趣!”那婶子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继续低头搓着麦粒。
许夏左手边的婶子顿时急眼了,她急急忙忙地补充道:“你别急别急嘛!那孙寡妇不见的衣服是个裤衩子!”
“啊!那是谁这么大胆啊?”
那婶子被她接下来的话给惊到了。
“还不晓得嘞!这人这么大胆恐怕不是第一回偷孙寡妇的裤衩子了!”
那婶子急忙捂嘴,“天呐!他是只偷孙寡妇的,还是其人的都偷啊?”
许夏左手边的婶子双眼眯了眯,小声朝着那婶子说:“据说孙寡妇和那小偷搞过破鞋,那小偷对孙寡妇念念不忘才会去偷她的裤衩子呢!”
那婶子这才放心地拍了拍胸口,只要不是谁的裤衩子都偷就好。
许夏:……
虽然声音小,但他们都能听得见好吧!
许夏右手边的婶子也在跟其他的婶子八卦。
“那二狗子都快奔四的人了咋还没有找着媳妇儿?”
其中一个婶子答:“就他长得那寒战样,要脸蛋没有脸蛋,要钱没钱,要勤奋没有勤奋,家里还有个那么厉害的老娘,谁敢嫁给他?那是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