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准备接受律师函!”战叙材头也未回,漠然的丢下这句话,然后径直离开了篮球场。

简睢也不敢追上前去解释。

刚才的举动确实不是他心之所想的那样,自己的思维动作就好像完全被人操控着,全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

可是,他又该如何向他解释呢。

而且最重要战叙材最恨的并不是自己刺了他那一刀,而是他们把他的妹妹当做了要挟。

众所周知,战叙材把他这个妹妹当做自己的命一样爱惜,他犯了他的大忌,他有怎么可能顾忌以前的那么一丢丢情意来听他解释呢!

“没用的东西,你就应该多刺他几刀!”简单愤恨简睢的心软。

……

战叙材带着知知回到家,心灵深处的余恐都未消散。

今天遇到这种情况,以后单独带着知知出门都需要鼓起很大一股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