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怎么被你正儿八经地说出来了呢？

“所以我不明白时间线上哪里出现了问题，我并没有改变什么，可很多事情自己发生改变了，还记得风月酒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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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在原本的时间线中只有一个张幸恍，她与李昌烟勾结，与蛛陀相恋，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万形族拟态出来的张幸恍剥夺了，真正的张幸恍则被实验改造成了异族与人类结合的产物。还有李昌烟，在原本的时间线中他这时候只是一个道君，在亚市差点被路哥打死。”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林绿湛蓝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白语溪，“上一世，你是怎么死的？”

“你爷爷林麟游成就了道极，造成了异族其他三名道极的苏醒，全面战争彻底开启，你也在那时候成就道帝，作为上元神宫的领导者屠杀异族，你以道帝一阶的修为甚至能与异族最擅长杀伐的道帝对抗，直到最后……”

白语溪顿了一下。

“最后什么？”

“你为了救我而死，我也被赶来的异族道极杀死。”

空气突然沉默了起来，林绿与白语溪都没有说话，白发少年颔首沉思，白发少女一言不发。

“上辈子，我是你的谁？”

“老公。”

“合理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了，”林绿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啊？”

“你说华夏传说的第三效果是复活加回档对吧？”

“是。”

“那么你想想，如果一个人同样拥有华夏传说，他重生后一举一动都可以影响世界局势，那么他是谁呢？”

米国，纽约市曼哈顿区。

白发老人安静地靠在躺椅上，惬意地玩弄着手指间翻飞的硬币。

良久。

周命屈指一弹，硬币在空中翻转，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落在他满是褶皱的手背上。

“再来一次，你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林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