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栀子可比我良善。”

二月红看着解雨臣的侧脸,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点,我不及你。”

解雨臣重新拿了一杯香槟,递给了二月红,还将手里的酒杯碰了过去。

“师父也不差,只是时代不同,看的角度也不一样。

老九门里,你的深情,也是众人皆知的。”

二月红拿着酒杯,和解雨臣碰了碰杯,一笑而过。

没错,他也不错。

解雨臣就真的像他说给白栀的那样,站在白栀的身后,看着她。

每一次白栀回头,都能看见解雨臣。

而解雨臣的表现,也让白栀更快的更轻松的融入他们的交谈中。

别说靠山山会倒,又不是把自己和山绑在一起,能靠的时候,大大方方的靠,大大方方的利用。

解雨臣用的很久,努力的重新塑造白栀的“思维方式”。

现在,白栀已经可以毫无负担的“利用”解雨臣了。

一个婚礼,一个热闹的婚礼,很快就过去了,留给这个长沙城的,只有解雨臣对白栀的“表白”。

轰——

天上的飞机越来越多了,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来来往往的人,一个比一个紧张,好像紧绷的弦。

解雨臣他们已经停了小孩的课,开始带着小孩,接触那些更深一层的东西了。

没有了长生,他以后的路子,也更宽阔了。

“睡吧,没事的。”

解雨臣拍着白栀,哄着她继续睡觉。话里全是温柔,脸上却尽是寒霜。

白栀不安的皱着眉头,在解雨臣的安抚下,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解雨臣抱着白栀,看着床账上漂亮的花纹。

黑瞎子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张启山也是,就连他们,也都开始跟着家族忙了起来。

白天里,只剩下白栀一个人了。

白栀也是可能帮忙的,只是他们不愿意而已。

白栀一动,他们心里就觉得事态紧急,精神就开始紧绷起来,不自觉的就要下死手了。

也是因为这个,白栀一直待在家里,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还总是带着丫鬟在中午出去,随机逮住一个人进行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