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哥再次清醒，看到女儿的尸体后，他失声痛哭，既愧疚又绝望。

他用某种蛊术保存了冯宝宝尸身后，回到了全性。

段长生听到这里，想起了梅金凤说过”的话。

“在四三年的那个秋天，失踪了几年的掌门回到了全性，我能清楚了知道，他变了。”

“若是以前，掌门一定不会与名门正派的弟子结拜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那样做了。”

从张怀义的叙述中，段长生找到了答案，梅金凤之所以认为无根生变了，那是因为那时的无根生已经受到第二灵魂的影响。

段长生之前就从端木瑛口中知道，这次无根生让张怀义、曲彤、谷畸亭等人回到天庭碎片世界，就是为了无根生第二灵魂，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就在这时，他又想到了紫阳山人的事情，再次开口问道，“紫阳山人即将仙陨的事情，与你们有关么？”

张怀义自责地点了点头，叹气道，“二十四节谷乃是紫阳山人的道场，我们三十六人破坏了道场影响了紫阳山人。除此之外，还发生了另外一件大事。”

“我们得到八奇技离去后，四哥在第二灵魂的影响下，以紫阳山人的道基为引，准备复活了冯宝宝。而那时，紫阳山人为了维持天门大阵无法出手，等腾出手时，已经迟了，”

“紫阳山人已经损了道基，不过紫阳山人也发现了四哥体内第二灵魂，知道了前因后果，他并没有出手对付四哥，反而帮助抽离第二灵魂。”

“第二灵魂无法消灭，只能转移，所以一旦四哥身死，第二灵魂便会转移到其他人身上，这也是四哥找我们的原因。”

“后来，在我和小谷、瑛子的协助下下，我们制造了一具肉身，将第二灵魂植入其中，于是，曲彤诞生了。”

“为了监视曲彤，瑛子还以自己为原型制造了一个人，用于监测曲彤，直到她体内的第二灵魂觉醒。”

“我们三人也在紫阳山人的帮助下，没有受到世界真相的影响，而瑛子自己抹去了关键的记忆。”

张怀义低着头，愧疚道，“因为我们的无知与欲望，导致紫阳山人道基受损，寿元无多，间接加速了世界的毁灭。”

“这就是甲申之乱的真相，我们是这方世界的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