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文可现在跟二叔走的太近了,他若狗急跳墙,真让文可透出音讯,抄家的下场那哥哥就不可能坐视不理,情急之下做出让我们措手不及的事情,到时候后悔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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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之拧着眉头苦恼,隔了会儿又好笑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是,但我就是不理解,文可到底看上二叔什么了?怎么那么死心塌地啊,她没事儿吧刚三十出头的年纪,二叔都快六十了……”
我没绷住笑出来,马上又咬着牙轻轻打了下之之:“别闹!千万别戳破,我可不想有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二婶……”
“你这好多了,哥哥才崩溃吧,文可就比他大三岁哈哈哈哈……”之之一下放开,十分努力才让自己笑的不那么大声,五官都扭曲了,而我也不遑多让。
“你不说我都没发现,文可好像还跟梁森同岁,梁森如果按辈分也得叫她二婶哈哈哈哈……”我越想这事儿越没道德,特艰难才打住,捂着嘴咳了两声:“好了好了,到底八字还没一撇,我看二叔还是挺忠贞的,应该不会付出色相,至于文可嘛,她被她爸坑的那么惨,缺父爱呗,二叔又在仕途上这么帮她,确实很容易陷进去哦?”
“缺父爱也该想管二叔叫爸爸,怎么就想不开叫老公呢?我看清云哥就很正常,人家缺爱也是正经当儿子来的。”之之说罢这话咬着嘴唇收敛,深吸一口气才回归正题:“好了好了,那梁森那边……要不你去问问?”
“梁森不是说了嘛,他够累了,我不给他惹麻烦,既然从他这儿问不出,那我换个人好了。”我扯着嘴角笑笑,终于还是熬到这天,有些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告诉呐挞将军,我们一个星期后前往玛笪,我是诚心诚意给他致歉去的。”
之之扬了扬眉大致理解了我意思,冲着外头又抬抬下巴:“那傅疏愈那边呢?”
“把他叫回来,这种境地还不走,他哪是看热闹的样子,上面的人斗,咱们长房能退出来才是最好的,不管谁输谁赢,都不关咱们的事。”我略有些心累道。
“园、中、有、树?”之之一字一顿,登时都有点幸灾乐祸了,只是转瞬又苦恼:“可是眼下是好时机,傅疏愈的野心你也清楚,他能听话吗?”
“我自有办法。”我恰巧说完,恰巧“小演员”就到场了。
走廊尽头传来光着脚走路的声音,很快,漾漾抱着小熊揉着眼睛走过来:“姐姐我睡不着,你抱我好不好?”
“咦,多大孩子了,还叫姐姐抱,羞不羞?”之之嫌弃一句,被我打了下才老实。
我俯下身却并没有抱他,只是手指抹过漾漾白嫩的脸颊,慢慢又移到他膝盖上:“漾漾,还记得姐姐跟你说过的话吗?现在只有你能保护姐姐了,你会做姐姐的小男子汉吗?”
漾漾虽还迷糊着,但依然点点头,他六岁了,好多事情都懂了,我告诉他,如何能在一个极其混乱的“战场”上将自己摘出去呢?除了靠本事,就只有将自己伪装成战争的导火索,我们是受害者,与血腥、争端毫无关系,我们只是作为几个势力打破和平互相批判的理由,自顾不暇了,他们就会暂时空过弱势群体,再到最后,就可以鹬蚌相争,使渔翁得利。
于是在祝思莹回来的五天后,漾漾腿伤复发,从中院门前的台阶上滚了下去,站不起来了,我自然装作心急如焚,痛彻心扉后之之提出重要的问题,漾漾的腿一直很稳定,就算出事也不会这么突然,那么是否有人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