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上就可以让衡王府大出血,还是因为马上就可以让她颜面扫地了?
孟云裳想听听这两人还有什么后话,便故作沉默。
铃语和茯苓见她不应声,自是不敢乱说话。
灰衣男子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瞬间暴怒,“你们什么意思?不想赔钱是吧?”
“那就报官,衡王妃又如何,当街纵马伤人,管你是谁家女儿谁家媳妇,都必须严惩。”
“对,报官,只有官家才能给我们这些老百姓一个公道。”
孟云裳勾唇浅笑, “你们确定要报官?”
灰衣男子对上她凉薄的笑意,头皮有些发麻,下意识就想说不报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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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起主子的要求,他只能咬牙点头,“对,报官,必须报官。”
“好,那就成全你们。”
孟云裳轻轻击掌,“丹阳,你速去京兆府一趟,就说有人故意惊扰本妃座驾谋害本妃性命,请他务必带足人手前来查明真相。”
微风拂过,众人只听到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是!”
孟云裳又示意茯苓,“你替本妃登记一下,现场有多少人受伤多少财物受损。”
“好的,王妃。”
灰衣男子一听,欢喜地想要挤到茯苓身前,但被铃语给扣住双肩。
“干什么,你们想杀人灭口不成?”
孟云裳轻笑,“本妃瞧着你身上这块令牌不错。”
灰衣男子一惊,想伸手捂住腰间令牌,可眨眼的功夫,令牌已经到了孟云裳手里。
“哟,这好像是个秦字呢。”
孟云裳举高令牌,让她身边的人都能清楚看到。
“不知京中用这令牌的有几家呢?”
有百姓当即高声回答,“衡王妃,京中姓秦的人家不少,但能豢养奴才并高居人上的秦家就只有一个。”
“哦,是了,咱们的丽妃娘娘就出自百年秦家呢。”
“我不知道什么秦家李家的,这令牌是我今早捡的,我瞧着好看就挂在身上了。”
铃语听的直翻白眼,“呸,随意一捡都能捡到秦家的令牌,你当秦家是你家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