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骁嘴角微抽,神色不明的问玄三,“玄五他自己怎么想?”
“他跟夜华解释说自己之前是胡诌的,但夜华并不相信。这会他被剥了衣服,绑在夜华的寝宫里。”
孟云裳轻叹。
所以,终日玩鹰,却被鹰给啄瞎眼,说的大概就是玄五这样的吧。
“玄七让属下回来请示王爷,要不要用非常手段把玄五救回来。”
陆宸骁捏捏眉心,“你再点几个人带上,把人救回来后扔进锦城的小倌馆。”
“啊?”
玄三傻眼。
玄五被困南越,只是被夜华一个人玩。
但王爷打算将人救回来后,让他被一群人玩?
这,是他能听到的真相吗?
“啊什么啊,他嘴上成天没个把门的,不该罚?”
“该罚,当然该罚!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玄三默默替玄三掬了一把汗。
兄弟,自求多福吧。
半夜,玄五终于被带回将军府,但全身汗湿,像是遭了大罪。
陆宸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尽兴吗?”
玄五双腿一软,扑通跪地求饶,“属下错了,求王爷责罚。”
陆宸骁压低声音,凉飕飕的阴阳,“你本事大着呢。”
玄五听出这话里的杀气,缩着脖子快速说道:
“属下听闻南越准备派公主前往大元和亲,名义上是促进南越和大元百年友好,但实际上是得知咱们大元储君之位空悬,心怀贪念。”
陆宸骁冷嗤,“手下败将也配?”
玄五连忙拍马屁,“对,南越根本不配。属下也正是想着事关重大,定要赶紧让王爷知道。所以才宁死不屈,坚持到王爷派人来救。”
“以后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本王真让你去伺候那些人?”
“不敢了,真的,属下再也不敢嘴欠了。”
呆在小倌馆围观的这几个时辰,足够他回味终身。
“滚回去!”
“好嘞,”玄五麻溜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