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萧不仅要看顾炒面摊,还要忙活小报的事宜,自己离京后,他应该累惨了吧。
“老子…不对!我…我有话要对你说,单独说!”
“嗯,好。”
丁愿吉是个懂事的孩子,他识趣告退:“哥哥,我家中还有事,能否先回家一趟?”
沈景漓:“当然可以,小吉这段时间辛苦了,赶紧回家去吧,自明日起,你带薪休假一个月,好好的陪陪你干娘。”
闻言,丁愿吉喜出望外:“谢谢哥哥,哥哥再见!北萧哥哥再见!”
沈景漓对他招手:“不必谢,我们下个月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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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漓与楚北萧在凳子上落座,刚坐下,楚北萧就迫不及待的发问。
“你…你真是女子啊?”
沈景漓点头:“对啊,不像吗?”
楚北萧支着下巴,左看右看,语气落寞“你…嫁人了?”
沈景漓笑得可幸福了,重重的点头。
“准确来说,应该是娶,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看报?”
楚北萧深吸一口气,他怎么可能不看,有很多热点新闻都是他挑选的呢。
……
沈景漓神情微敛,问道:“楚北萧,你的真实身份…能不能告诉我?”
她老早就对楚北萧的身份起疑了!
此人武功不差,却甘愿在炒面摊子蹉跎,定有其他原因。
楚北萧撑着下巴,闷闷道:“不是早就暗示你了吗?”
沈景漓自是不信:“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有暗示?我怎么不知道!?”
“翻墙那晚,你问我的师傅是谁,我都坦白了,恩师是范褚。”
沈景漓眨了眨眼睛,不懂就问:“额…他谁啊?难不成是名人!?”
楚北萧无语住了。
看来,大渊子民将沈景漓视为草包,是有原因的,敌国底细,她可谓是一概不知!
……
“范褚是启国的最后一个国师,你可是皇上,就一点也不怀疑我是启国人!?”
听完,沈景漓震惊不已,启国已被秦夜玦打到萎靡不振,最后一个国师的徒弟却出现在大渊,难不成……
她结结巴巴道:“你…你不会是…来大渊…寻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