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答非所问:“你已经有我了,为何还想着别人?你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什么跟什么?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夫人放心,为夫服药也满足你!”说话间,沈执扯开了鱼闰惜的中衣。
他此刻的面色阴沉无比,注视着鱼闰惜的目光冰冷瘆人。
鱼闰惜从未见过这样的沈执,她仓皇失措,努力为自己辩解:“你先别冲动,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有何误会?你连做梦都喊他,还有何可辩解?”
鱼闰惜终于有所明白,她赶忙解释:“夫君多想了,我当他是我兄长,对他真没有别的心思。”
“当我傻?”沈执置若罔闻,依旧没有停下手中动作。
鱼闰惜被沈执无礼的举措吓哭,她抓紧沈执撕扯自己衣物的手,哭的梨花带雨:“真的,你信我,你先冷静下来,听我给你解释。”
沈执虽在气头上,却也还是强行镇定下来:“你最好真的能解释清楚。”
鱼闰惜抹去了脸颊的泪水,她知晓自己不说真话很难骗过沈执,无奈之下,她只能告诉沈执一些真相。
想着自己的事正常说出来不会有人信,鱼闰惜决定编造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梦。
“不管你信不信,接下来我说的话,都是真话。
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就叫鱼锁,李忆年是我梦里的知己,我视他为兄长,对他并没有旁的心思,那日骑马的男子与他相貌极为相似,所以我才如此失态。”
沈执自是不信鱼闰惜的话,可看鱼闰惜认真的神色又不像是在撒谎。
他冷静问道:“你还记得他的模样?”
鱼闰惜点点头:“梦里的一切都很真实,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你失忆前就跟我说过鱼锁这个名字?可有何干系?”
“我失忆了,不知道那些,所以没法解释这个,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执缄默,鱼闰惜小心询问:“你不信对吗?我就知道。”
“我信你,但我明日还是要寻人给你瞧瞧。”
“我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信!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说话之际,鱼闰惜推开了身上的沈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