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梅点头:“家里东西后奶一向看得紧,碗当时就给她了,倒是糖水倒进了破罐子,就放在我房间的床沿下,这几天家里忙乱,应该没人碰。”
“待会我回家一趟,将东西带过来。”顾二弟在一旁听了许久,早就想开口说话了。
因此,当听到糖水有异常,可能能指证刘氏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不用,待会我们多叫两个人,和你一起去,而且还得带上照相机。”说完,继续对顾雪梅问道:“你还有什么其他要补充的?”
“有,我大概猜到后奶去爹那里是想干什么的。”
孙强国挑眉,没想到还真有:“你说你的,是不是的,我总有法子证明。”
既然人都这样说了,顾雪梅也不客气了:“她应该是找房挈的。”
“房挈?”这玩意不一般都握在当家人手里的吗?也就是说,顾家的房挈应该在顾老爷子手中,怎么反而在好似并不受重视的顾父手里。
像是看出两人的疑问,顾雪梅解答道:“我家情况比较特殊,本来家中早就分家了的,我爷和后奶带着他们生的孩子住老宅,现在住的这房子是我爹分家后起的。
但是我三妹周岁那年,顾家老宅被泥石流毁了。当时被毁的人家有点多,村里没那么多地方安置,无法,老宅的人便住到了我家。
刚开始还好,不到一月,他们便霸占了好房子,咱们一家子被挤兑到了偏房。”
“听你这意思,他们这是鸠占鹊巢啊?怎么,你们家没意见?”
“我爹理论过,只不过刘氏说他们是长辈,现在没房子住,让我爹孝顺一点,要不想将房子让出来,就得给他们新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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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到底有他亲爹的面子在,总不能不留情面将人赶出去,再说,当时村里遭灾的大有人在,建房也得优先没地可去的,我们也不好在外多说,只得先囫囵着过。
再到后面这几年,家里孩子多用钱的地方也多,我爹娘想着手里头得留点活钱,就没起房子。
后来,后奶以攒钱起房子的由头,将他们挣得工分和钱,拿捏到手里,其实我知道,他们不过是找个理由罢了。
哪里舍得出去,出去了没人给他们做饭洗衣,更没法名正言顺的抢占粮食工分了。”
顾雪梅苦笑,可恨前世好似被蒙蔽了双眼,这么简单粗显的道理也没瞧明白,反倒是误了一家子的性命。
小许公安有些兴奋:“那这么说来,只要在刘氏那找到房产证,就能证明她与命案有关了?”
顾雪梅摇头:“没那么容易。”
小许公安脸上的得色龟裂:“额,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