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清楚，分明就是！

但让她有些疑惑的是，张天竟然一个人盘坐在那将那苦情树易散出来的古怪气息全部吸收了，准确的来说，是被他手上的那莫名的小光球所吸收。

那个小光球。

这是整个涂山耗尽底蕴。

以及整个面具组织这些天不断收集而来的。

用料十分珍贵。

“你这是在做什么？”

凤牺并不像面具组织的其他者，对张天有着盲目的信任和崇拜，她的内心还是在考虑得失，最主要的是，她心中更想明白，涂山的圣树，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张天解答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苦情树是死不掉的，它生长于万物生灵的内心，以万物的情感为生。”

它是唯一存活的圈外生物。

傲来三少，拼尽了自己的神通，也没有将它彻底斩杀，生命力简直顽强的可怕。

因为它的种子。

从来都不存在。

是万物生灵！

只要万物生灵活着，苦情树就有机会复活！

“世间万物生灵的情绪都是有正有邪的，涂山将苦情树用作转世续缘，感悟其中的情力，却忽视了其中孕育的负面情绪，如果不及时排除，是会出大乱子的。”

而那些负面情绪。

在后来。

就造就了后来的黑狐组织！

造就了未来的黑狐娘娘！

张天选择将这一部分负面情绪消除掉，然后感悟着苦情树的构造，他觉得这种能够调动别人情绪，干涉轮回的手段，哪怕放在诸天万界去，也是极其不错的神树。

这简直就是永生的大心魔术！

以众生情绪为养料。

化为自己的修为。

张天觉得很有研究价值。

至于他到底想干些什么？

“我在炼制一个法宝。”

“一个拯救人族！”

“一个拯救众生！”

“真正的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