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情况紧急,也顾不上许多,众人迅速行动起来,将担架抬进了屋内,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张破旧的木床上。
就在这时,村子里几名妇女也抱着被子提着水壶往这边匆匆跑来。
“这里。”赵章听到动静,跑出去向妇女们招呼道。
妇女们赶紧跑了过来,应声而入,看到屋内的情景,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加入到忙碌中来。
她们麻利地铺开被子,陈煜几人将担架上的男子轻轻挪动到被子上,确保他能够舒适地躺着,不会因为硬邦邦的木板而感到不适。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们还要去接剩下的人。”赵章说完,便带着陈煜和另外两名青壮年男子抬着担架再次匆匆出发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他们还遇到了另外一队正在返回的村民,他们同样抬着担架,上面躺着另一名被救回的人。
两队人马在斜坡的中途相遇,彼此交换了一个紧张而又坚定的眼神。
陈煜几人赶到出口的时候,许安邦和三个村民也正好从上方艰难地下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紧张,但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两队人马互换担架,迅速交接完毕后,也没有多言,各自又匆匆踏上了归途。
许安邦带领的队伍往上方雪面上攀爬,陈煜几人则抬着新接手的伤员,心急如焚地往村里赶。
担架上的伤者呼吸微弱,脸色依旧苍白,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生命。
陈煜他们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丝颠簸都会给这个脆弱的生命带来更大的伤害。
如此这般,四个担架小队经过四轮艰难的往返交接,将所有被困在暴风雪中的火种基地运输小队成员都安全救回了雪下的村里。
“王叔,情况怎么样?”回到村里安置伤员的屋子里,许安邦向一名老人问道。
王叔名为王成,是村里唯一的医生,今年已经60多岁了,能在这大晚上的寒夜里出来为伤员们提供救治,实属不易。
他此刻正蹲在一盏油灯旁,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检查着刚刚送来的伤员。
“情况不是很乐观。”王成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许安邦,眼中满是忧虑,“这些孩子,他们被暴风雪困了太久,体温过低,有的人甚至出现了冻伤。加上一路上颠簸,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