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宁点头,“我确实没听说过。”
安哥儿跟她说了很多学馆里的事情。
有博学多才的教书先生,还有友好可爱的同窗,学馆每日吃了什么饭菜,又学了什么课文,就是没听安哥儿说起过何庆文。
安哥儿跟这个何庆文不熟。
再看这个女人怒发冲冠的模样,看来,安哥儿跟这个何庆文岂止不熟,简直是有矛盾!
“你还说你没听说过!”余良娣指着许婉宁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要是不认识我儿子,为什么要让全京都所有的学馆都不收我儿子,我儿子现在被你弄的连学馆都去不了,连书都读不了,就连民间的学馆都不敢收他,还说不是你搞的鬼!”
余良娣的话,让许婉宁眸中陡然升起一团寒意。
安哥儿前段日子行为古怪,心思深沉,最近这段时间又还好,听阿珩说是跟他谈过心,孩子的心结已经打开了,她也相信了。
原来,不是心结已经打开,而是那个欺负安哥儿的人被赶走了!
“这个叫何庆文的,听说在淮山学馆欺负了很多同窗,所以淮山学馆将他开除了,其他的学馆听说他做的这事儿,也都不愿意接纳他。”又有夫人在许婉宁耳边说道。
何庆文欺负同窗……
“你儿子在学馆欺负了别人,学馆不收他是他品性有问题,与我何干!”许婉宁厉声道。
何庆文应该也欺负了安哥儿,可她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显然是阿珩将何庆文欺负孩子的事情给压了下来,只听的到何庆文欺负其他同窗。
阿珩能这么做,看来何庆文欺负了安哥儿无疑,怕她知道难过,故意压了下来!
“怎么跟你没关系!”余良娣大叫道:“就是你们让学馆不收我儿子的。”
“对不起,我办不到。”
“你是办不到,可你男人办得到啊!”余良娣声音越来越大:“你男人为了个继子,得罪沈家,得罪宣平王,他值得吗?不就是个继子,还是个亲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他也当个宝贝似得,也难怪了,他生不出来,可不就把别人的种当宝贝疙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