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人霸占他的屋子吗?”
“有啊,他不是我们山坳村的人。”村长倒老实本分,实话实说:“再加上,他又是一个孤儿,身边就带着个佣人,孤零零地来这里,没亲没故的,他这房子,要是我不给他看着,早就被周围的邻居给霸占了。”
许婉宁顺着村长的指点,看了看周围邻居家的房子。
看来看去,也就只有柳远阳家住的这房子气派一些。
“他这房子,算是村子里头最好的,三间砖瓦房,一间厨房,还有一个茅厕,你说他这一走,没有亲人帮他看着点,这房子还能留得住?”村长很诚恳。
扶柏已经用钥匙把屋子给打开了。
孩子们带着糖回家,家里大人一听来了出手这么阔绰的,都找过来了。
毕竟贵人手里还有糖,说不定还能再给点给其他孩子。
于是乎,村长到了没多久,几乎整个村子的女人都牵着自己家孩子来了。
将门口堵的牢牢的。
许婉宁也没小气,让白鸽去发糖。
见着孩子一个人一把,孩子们欢呼,妇人也雀跃。
这糖可精贵着呢。
就是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吃得上糖呢。
扶柏和白鸽假装进去拿东西,许婉宁在外头跟村长聊天。
见许婉宁问的,有人能答的上来的,站在院子外头的妇人都学会抢答了。
“他那个佣人来我们村的第二年,就娶了个儿媳妇,生了个女儿,也有八九岁了。”
这是许婉宁第一次听人说起柳远阳的佣人一家,“他们现在还住在这里吗?”
村长奇怪地看了许婉宁一眼。
“不在啊,远阳不是带他们一块走了嘛!”
村长疑惑地看了看许婉宁。
许婉宁很冷静地回答,“他跟人合租的是个小宅子,只住了三个读书人,还真的没见过那佣人一家。”
三个大活人,确实没见到。
村长一脸疑惑:“远阳说他们一家先出去打点好一切,他最晚走的。你怎么会没见过那三个人呢。远阳的衣食住行,都是芬子爹娘照顾,他能离得开他们?”
扶柏和白鸽装模作样地拿了一堆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