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套？”

摇摇头说，“没有，只剩下七套了，因为卖不了才不要工业票的。”

“哦，那卖几年了没卖了？”

“这是解放前生产的，后来一直卖到现在还剩下七套。”

曹雨海来劲了说，“那就全部卖给我吧。”掏出434元钱，

营业员把东西包好递给曹雨海，曹雨海接过来后说，“阿姨，您知道哪里还有卖上好徽墨的地方吗？”

营业员看看四周没人，又看到曹雨海是个小孩子，就小声说，“你先到外面等我几分钟，我快下班了，带你去个地方，那里有卖的不收票。”

曹雨海道“好，”

几分钟后，那阿姨在前面走，曹雨海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二十几分钟来，到一处典型的徽州特色房屋前，从不大的小门进去后，阿姨喊道，“老何，来客人了，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大叔，显得有些邋遢，“呦，是个小朋友，快到客厅里坐，到了客厅，阿姨泡一壶茶，看样子是黄山毛峰了……。

之后和大叔说了几句方言，一会阿姨从里面拿来一套文房四宝，曹雨海也不会看好赖呀，不过还是接过来像模像样的摸摸这，摸摸那儿，最后略显嫌弃地说，“一般般吧，一套怎么卖？”

阿姨说，“这都是我们自家弄的，不贵，只要30元就行。”

“阿姨，你有多少套啊？”

阿姨说，“你要多少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