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当时司徒是靠着一个木牌进来的。如果有那个木牌,没准我们就能出去。”

沈芽想起来当时司徒带她进来时,用到了个木牌。

“什么样的木牌?”

“这样的,看着像弟子腰牌。”

沈芽蹲下来,将木牌的样子画给三人看。

木牌看起来很普通。

除了标志性的残缺太阳,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们见过吗?”

三人齐齐摇头。

“我们没见过弟子腰牌。”

因为印白他们能接触到的隐灵宗弟子很少,印白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弟子腰牌。

“那你们知道司徒住在哪儿吗?”

还是摇头。

“隐灵宗很多人我们都没见过。我们还不是隐灵宗弟子,连四处转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见长老。”

说话的是蓝庭。

他们现在只算是弟子预备役。

他们最熟悉的就是训练场。和经常训练他们的那几个师兄师姐。

其他宗门的人见都没见过。

“那我明天问问祝宁,司徒去哪儿了。”

这个方式不行,沈芽就想换个方向走。

“太晚了,我们回去吧,明天继续。”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训练。

沈芽就叫他们一起回去。

当时打赌是一周,沈芽愣是让祝宁改成了十天,现在才过去了四天,他们还有时间。

“走吧。”

“司徒是谁啊,他脾气好吗?你这么去问他要,他多半不会给你吧。”

回去路上,陈南烈问沈芽司徒是谁,性格怎么样。

“还行吧,他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