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年轻。”

“有点难搞。”

唐中正摩挲着下巴,手里资料随着腿抖得“哗哗”响,一时间脑壳痛。

一些保密实验寻求一个正确方向用的何止五年十年,某些科学家甚至一生葬于昏黄尘土。

年轻人定性不高,正值青春朝气的年龄谁愿意隐姓埋名,断绝联系,跑鸟不拉屎的西北基地做实验?

唐中正:“难搞啊。”

“父亲早亡,母亲独自拉扯孩子,上面有三姐姐……甚至因亲人特意弄两年期限,是个重视亲情的。”

“国家,家国。”

墙面闹钟“咔嚓咔嚓”往前走,唐中正暂时想不出啥发泄,倒是想到昨天信誓旦旦跟陈何打包票:

一定请人回基地!

“事已至此,先见一见。”

*

“嘟嘟嘟。”

“幺儿,咱家田全耕完,现在日常就是浇水,除草。今年春天雨水充沛,活比往年轻松些。”

“珍珠最近琢磨着做点吃食生意,别说,倒是有模有样跑县里观察厂里职工食堂特点,再跑跑废品站,看看能不能攒点废品弄个车摆摊。”

“家里日常活我跟小高弄,春耕村民常找他修理锄头。他说他打算精进雕工……”

“那个,你师娘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