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街集市仍旧热闹喧嚣,只是有一角明明围观者众可偏偏诡异静着。
青年慢悠悠研墨,暖阳静静映照侧颜,乌睫盛碎金,君子临世的举止相貌瞧得现场群众一怔一怔的,平日最暴躁易怒的老爷们保持安静。
风慢……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沈裕默不作声扫一圈,暗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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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总是想着占便宜,前期铺垫得久一点能拉满期待,而且能让人产生一种物超所值的愉悦,非故意,只是后世多少锁匠因开锁简单被人逃单。
研墨。
沾墨,下笔——
青年阖眼,默默数两秒再睁,轻轻的风吹着刘海,眼若平湖。
字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呼,可以了。”
语毕,围观者惊觉自己刚刚居然屏住呼吸,识货者蓦然拍桌道:“好,字写得真棒!”
“厉害啊!”
新写对联移到后面桌上风干,一堆人围着看字,而第二名顾客瞧着字怔怔出神,眼睛亮得惊人。
“包圆!”
一时间周围围观者的眼刀“嗖嗖”往人身上插,只恨不得套麻袋。
包圆,说的啥鬼话!
沈裕垂睫平静拒绝:“抱歉,限购,一人最多买10张。”
“啊?”
顾客软磨硬泡不得行,只得作罢,各种风格要一张字帖。周娟目瞪口呆瞧着忙碌的家人,再看排作长龙的顾客,差点扇一掌看看是不是做梦。
生意成了?
期间南街集市里,一些卖对联的商贩觉得生意下降特意瞅瞅,看到牌上字灰溜溜离开。
而热闹中央,桌面跟栏杆悬挂着一副副等风干的对联,周围围满欣赏的人,而翻书犹豫者慢慢增加。
“寓意都不错!”
“买两副吧,县里一对,老家总要贴一对。”
“狂草是真好看。”
沈裕笔耕不辍,感觉着手里温度一点点流失再回答顾客的话:“人非神,一日三餐得兼顾,而且自己做生意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明天?明天不来,下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