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迈着轻盈的步伐回到了圣潭的总坛,然后纵身一跃,轻轻地躺在了冰冷而光滑的石潭之上,感受着那股清凉的气息透过肌肤传来,让他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适。
“南烛啊,你还在苦苦挣扎些什么呢?”凤九歌的目光落在了正在痛苦挣扎的南烛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疯癫而又诡异的笑容。
南烛紧紧抱住自己的头部,仿佛要将那无尽的痛苦和折磨压制下去,但却无济于事。他的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大脑,令他无法忍受。他愤怒地盯着凤九歌,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凤九歌对南烛的斥责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疯狂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疯子?”听到这两个字,凤九歌的身体猛地停顿了一下,但随即又像是被触发了某种机关一般,开始疯狂地大笑起来。
“对!没错,我就是一个疯子!但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高手、将军和位高权重之人给逼出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悲愤与癫狂。
“你们整天摆出道貌岸然的模样,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可实际上呢?你们有谁真正关心过老百姓的生死存亡?又有谁去怜悯那些真正需要怜悯的人?”他的质问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而那个所谓的剑冢,口口声声说是天下正道的领袖,却仅仅因为我不愿意钻研那些枯燥无味的剑术,自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剑法,就将我视为异端!”凤九歌的语气越发激动起来。
“可是你们知道吗?我所珍视的一切,都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硬生生剥夺走的!”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无比凌厉。
然而,面对他的控诉,南烛却大声怒吼道:“明明是你离经叛道,滥杀无辜,剑冢才不得不将你逐出教派!”
“无辜?哈哈哈哈哈……”凤九歌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然后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南烛逼近过去,同时质问道:“他们真的无辜吗?当一群人冲进剑冢,逼迫我姐姐至死的时候,他们难道还是无辜的吗?”此时此刻,凤九歌的眼眸中闪烁着骇人的血光。
他手中凝结出血蛊虫,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血气。
“一场战争,多少人死了?”
“打着除魔卫道的名义,滥杀的人到底有多少,你数得清吗?”
凤九歌眼神冷冽,手中的血蛊虫散发着诡异的红光。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打入南烛的身体,血蛊虫瞬间钻入南烛的皮肤,如恶魔般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