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送贺表官员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意,有些胆子大还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这时张阁老开口道:“诸位一定要在自己位子上尽职尽责,别这个时候给陛下添堵,给自己找麻烦!听到了没。”
这时一起送贺表的官员一同向阁老施礼,“多谢阁老教诲!下官定做好本职的分内之事。”
两人同都道了一句,“嗯!”后,拿着一堆贺表领着内阁其他成员进内宫去找鸿武帝。
待阁老他们进内宫,其他人官员议论声的就更大了。
“不容易啊!二十多年了!终于盼到了。可惜咱们都老了。”
“呵呵,时也命也!”
“还是陆大人走运啊!”
“从小就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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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啊~”
“嘘!慎言。”
陆仁假与鸿武帝二人边聊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题,边等着御医给其他嫔妃复诊。
“爱卿之言,真是振聋发聩呀。”
“以史为镜!说的好啊!”
“爱卿不愧是我朝的状元,这字字珠玑意味深长。”
“妙!妙!妙!”
陆仁假听着鸿武帝的夸奖,心里已经找了一块地缝钻进去了:“真是对不住了,各位!”
但嘴上回道:“陛下谬赞了,都是微臣一家之言,不少的事还有待逐一的去应证。”
鸿武帝说道:“不错!”
“爱卿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二人说话间,几位阁臣来到,陆仁假立马就退到了后面去,把鸿武帝的时间和空间留给阁臣们,自己立在一旁,当一个透明人。
镇府司内,
一片忙碌。
左千山正主持着大局,昨夜杀了和抓了不少打算闯宫的武者,这会儿正在一个个的调查的他们的底细,要把这次闯宫事情彻底搞清楚,虽然面具人说了一些大概,但是镇府办事有自己的章程。
钟柏没啥事,正在院子里练着剑,而陈近北则在睡觉且鼾声如雷,连日来的奔波使他身体处于疲劳状态,加上又要心忧鸿武帝的安危,整个人终于在夜间的那顿酒助力下都得到彻底释放。
左千山梳理着镇府司调查出来的文件,一时间顿感头疼,这些人信息是缺失的很厉害,空白期长达二十多之久,凭空消失,又突然冒了出来。
“为什么之前镇府司搜寻的时候,没有调查到他们,他们到底是怎么隐藏的?藏哪里了?”
“这些问题都需要弄明白,像昨夜之事不能再发生了。”
“不然…”
左千山正揉着发胀的脑袋,校尉走进来报。
“大人,有副使回来了。”
“好,知道了!我等就过去。”
几个随同陈近北回来的副使,在路上歇息了一天后也快马加鞭的往京城里赶,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被京城百姓状态都搞懵掉了。
询问之后才知道,原来是鸿武帝的喜事,可是他们随着陈近北赶回京城,就是知道有人要即要加害鸿武帝,如今只有喜事没有不好消息传出,他们觉得肯定是错过了什么,于是火急火燎的跑进了镇府司。
“左千户,昨日是不是发生大事。”
“大人,昨日确实发生了大事!”
左千山从京城下大雨安排镇府司校尉巡视京城开始讲,把昨夜他知道,见到和听到的都讲述给了几位副使听。
副使们听完,各个义愤填膺,
“真是岂有此理!这些人趁我们出京,竟然跑到皇宫要挟陛下。”
“居然还放出消息故意支开我们。”
“所幸没出大事,不然我们难辞其咎。”
“何止如此!我们深受陛下之恩,却在他最需要我们时候不在身边,真是…”
“都是我们自身实力不济,这点路途就被难住了。”
“……”
左千山立在一旁没有插话,
钟柏听着他们一个自责的话,开口说道:“诸位,你们先别急着愧疚和自责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剩余的人想办法从暗处拨出来,不然!他们往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话,这不仅仅是镇府司的笑柄,更是失职。”
“而且陛下已下令让陈大人着手肃清这些,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集思广益,做出一个行之有效方略出来。”
“对!”
“不错!”
钟柏的话得到大家的认同,钟柏接着说道:“左千户,把你手上存有的那些调查好的信息都交给副使大人参详。”
“是!”
“陈大人呢?”
副使们问起陈近北了的状况,
钟柏回道:“他太累了,正歇息调养呢,我们先出一个方案,等陈大人醒来,再交于给他。”
“嗯!”
“好!”
很快,
刚回来的副使们立马又投入了分析信息和制定方略之中,左千山又变得轻松起来,刚还发胀的头也好了。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