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假打开,里面是一个身份木牌和一份纸质凭证,当然还有五两碎银子。”
陆仁假把木牌和纸质凭证拿在手上,然后把盒子还给了陆春河。
陆春河道佯装怒意说道:“贤侄这是何意!”
陆仁假陆春河一鞠躬
然后说道:“陆叔,这银两万是不能接受的,只是考秀才,若明年能去京城赶考,陆叔在赠送不迟”
陆春河哈哈一笑
说道:“贤侄好志气!”
拜别陆春河,陆仁假回到家,
把出行凭证放进书篓收好。
陆云山道:“明日何时出发”。
陆仁假:“一早吧!先去书院,再去县衙。”
“嗯嗯!”
晚上
陆母烧几个好菜,陆云山拿出珍藏多年的老窖。
陆云山:“今晚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陆仁假:“好的,爹!”
油灯微弱
土胚墙上印着陆云山一家的影子
陆母不停的给父子俩夹菜,
而父子却相互敬酒,一杯接着一杯。
油灯熄灭后,
村里又回归寂静,
月光透过破落窗,照进了陆仁假的房间。
陆仁假依旧盯着屋顶,直直的盯着。
直到窗外泛白,鸡鸣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