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张老樵起身踱起步来,“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你只要记住,在这个世界,有两个人值得你信任,就够了。一个是我老头子,另一个是你的先生,徐霞客。”
“那第一代张天师,张陵呢?”
“张陵早就死了。”
“可是先生说过啊,他是受第一代张天师张陵所托,找到的我。”宛儿虽然聪明,但也糊涂了。
“所托一定要见过面吗?”张老樵反问道,“我老头子,是这个世界最长寿的人了。徐霞客在你小时候给你当先生时,可没入道。我叫他徐老道,但是论辈分,他可是我的晚辈。”
“那南华真人又是怎么回事?”宛儿想到了她哥哥去世时,自称南华真人的道人。
“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张老樵说完,看着宛儿不解地样子道:“别问太多,今天天机已经说得够多了,日子还得过,饭还得吃,慢慢体会吧!”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宛儿脑海中想到了《赤伶》这首歌。
“想什么呢丫头?”
“樵老,您可听过一首歌?名叫《赤伶》?”宛儿试探地问道。
“别又说些我老头子不懂的话,我可没破境!”
“樵老,我彻底糊涂了,到底什么时候,这一桩桩的谜团会彻底解开啊?”宛儿有些急了,“您把我这心里痒痒勾起来了,又不给个痒痒挠。”
“什么时候彻底解开?”张老樵背着手,停下脚步,看向窗外的雪景,“丫头,日子还得过啊!除非你不想过了,否则想揭秘,还早着呢!”
宛儿看着张老樵的背影,知道他不会再说什么了,于是问起了别的:“樵老,这六月飞雪,您觉得会不会是和袁崇焕斩杀了毛文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