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固住,她静静的,一声不吭,闻砚笙心里更没底。
“其实我……”他欲要开口解释,但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含着泪伸手抱住了他,动作很轻柔。
“为什么瞒着我?你要吓死我了。”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后怕。
“宝宝。”他揉着她的头发,声音有些无辜,夹杂着些许宠溺的无奈:“要不然,等我穿件衣服再说话?这样说话,挺尴尬的。”
他现在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就这么光溜溜地被她打量了一番,又被“严刑逼供”,此时又被她抱着,她鼓鼓囊囊的肚子抵着他,温度清晰的传过来,总让他感受到似有若无的诱惑力。
她一噎,脸上忽然闪过一丝赧然,莫名有些羞意。
是了,她都忘了,他没穿衣服。
想到这里,她松开了他,老老实实背过身去,听着他的动作伴随着窸窸窣窣地换衣服。
随后,肩头被人揽住,他推着她往外走,然后一头钻进衣柜里,在满当当的衣柜里找了件真丝睡裙出来,要给她换上,她却板着脸不肯抬手。
“乖,换一件,衣服都沾水了。”他低着声哄。
刚才他没擦身,她就抱他,这会儿衣服都湿了一片,不换没办法睡觉了。
她不买账,噘嘴瞪他。
他微微笑了笑,识趣地道歉,声音带着歉意:“我不是故意瞒你,我是怕你知道了担心,你一哭,心疼的还是我。”
她哽住,眼睛酸涩起来,瞪得更大,态度莫名软了几分,乖乖抬手让他脱衣服。
给她套上了睡裙,他才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宝宝,我这几天好疼,都不敢用药,怕你闻出来。”
她一愣,眼眶瞬间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