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唐果更委屈了，隐隐还有继续哭的趋势。

她不是随便就掉眼泪的人，平时她也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就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件事情也办不好，所有事都好像和她作对一样。

“不丢脸。”他将她抱进怀里安慰，“一点也不丢脸。”

“今天是你生日，我……我本来想穿好看一点，到医院里面给你过生日，可是……我买的蛋糕被人撞坏了，我给你买了花……花被人撞掉了，衣服也被人弄脏了，我……我还摔了一跤，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抽抽嗒嗒的说起今天的事，没提救人的事。

说话时，时不时打一个哭嗝，她努力想笑出来，却依旧委屈得不行，还哭了一通，嗓子都哭哑了。

反正到现在，自己是一件事也没有做好，这一刻，她自责到极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什么都做不好。

“我才倒霉呢，女朋友都被那些人欺负哭了，我心疼死了，还不能给她看伤口。”

闻砚笙轻哄着开腔，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情绪，眉头皱得可以打结了。

“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我好蠢。”

“哪里没准备，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闻砚笙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额头抵着她的，“你一点也不蠢，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唐果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不丁说了一句：“笙笙，你好油啊。”

闻砚笙：“……”

他现在连哭笑不得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他好不容易说两句情话安慰她，她居然还能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不油不油，我比你油。”唐果连忙找补。

他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郁闷，“我给你看伤吧。”

说着他就要伸手。

唐果压根没听到他的话，以为他生出了别的心思，连忙捂住自己的腿，一脸警惕，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笙笙现在还不行的，我来大姨妈了，不能擦枪走火。”

闻砚笙眼皮直跳，无奈解释道：“得先把丝袜脱了，才能给你看伤。”

“我自己来。”